老祖大怒,“姜家小儿,欲寻死耶?”
堂堂感魂老祖,再是谨慎,亦有其威严。
文家老祖双目如电。瞳间霍霍,动人心魄,姜家二爷被盯得头皮发麻,竟忍不住后退一步。
一步方退。姜家二爷老脸烧红,生出万般羞愧,心中暗恼,一步之差,和这老贼竟是天堑之隔。
“想要本座性命,文祖来拿便是!”
姜家二爷冷哼一声。掏出一枚传音球,掌力暗吐,传音球陡然发出一道沉闷而飘渺的声音,“一别经年,文兄风采依旧,着实可喜可贺。听舍弟传讯,文兄竟与小儿辈争锋,姜某只当笑谈。文兄切莫忘记,一甲子将至,暗山开启在即,窃以为文兄于此时分心,实属不智。倘使文兄只是技痒,可与舍弟言之,姜某必不辞万水千山,亲至文兄府前,请赐高妙。”
声自传音珠而来,才入耳来,满场众人自凝液以下,无不口角溢血,纷纷封闭耳膜,运功抵御。
强大如冯西风,亦听得俊脸煞白,胸中烦闷,几欲吐血。
外行看热闹,内行观门道,文家老祖心中惊惧已极。
隔物荡魂,这可是传说中感魂后期的境界。
姜白王久不出世,岂料悄然间,竟已踏入如此恐怖的境界。
当今之世,恐怕也只有道衍,战天子寥寥数人,才可与之匹敌吧。
念头到此,文家老祖顿时为之黯然,气势陡然消减。
感魂后期的恐怖,非是他能度量的,纵使有妖骏驰的心誓,二者合力,也绝难与姜白王抗衡。
“既是姜兄发话了,文某就卖这个面子。”
文家老祖冷哼一声,踏空而去,行至半途,悚然惊醒,暗叫惭愧,自己怎能为其一言所屈,岂非忘了武者的勇猛精进之心。
然话已出口,再行折返,徒惹人笑,他打定主意,还是隔远旁观,只能寄望于那始终滑不留手的疤面小儿能继续创造奇迹,唯有如此,才有他文某人出手的机会。
靠着姜白王逼退了文家老祖,所有人都意识到问题麻烦了。
文家老祖贼心不死,倘使不能迅速擒获疤面小儿,难保其再度插手。
”姜兄,不知瀑内情况如何,可否组织强攻!“
冯西风传音道,”不满姜兄,疤面小儿难斗,此辈不除,你我皆难心安,不如你我两方联手,战果共分如何?“
”冯兄倒是好算计,冒险入瀑的是姜某,受伤的是姜某,逼退文家老儿的还是姜某,冯兄大口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