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离快快洗手吃饭。
慕长离坐下后就问老夫人:“祖母昨晚睡得好吗?今日觉得身子如何?”
老夫人笑着说:“睡得好,有些日子没睡过安稳觉了。之前虽然每夜都睡得沉,但还是会发梦,每每都梦到有人在扎我,最后是疼醒的。
今日身子也好,心口旧伤虽然还疼,但也不似从前那么疼了。”
崔妈妈拿着个燃得只剩尾巴的蜡烛过来,给慕长离看。
“这里头有药粉,我仔细瞅过,烛芯烧出来的颜色都不一样。
但这些东西我不懂,也不好确定是不是有药粉,更不敢拿给大夫看。
这件事情说到底是侯府旧闻,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人知道,否则一旦传扬出去,那家里这些少爷小姐们的婚嫁,可就太难了。”
慕长离把蜡烛接过来,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说:“是一种**,药的剂量很大,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就快速入睡。
扎人的那位其实自己也是中**的,只不过她提前会做些准备,比如在鼻子底下涂些提神醒脑的东西,这样就可以坚持得稍微久一些。
等她做完要做的事,将针藏好,之后就可以放心睡去。”
崔妈妈听得阵阵后怕,但她还是不明白,“这些事,二小姐是怎么知道的?”
慕长离随口编了个理由:“我跟九殿下借了个高手,夜里查案,亲眼看见的。”
崔妈妈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然后就跟老夫人说:“真是好福气,您算是得着二小姐的济了。要是没有二小姐,这事儿可就大了。”
老夫人点点头,一边给慕长离夹菜一边说:“我心里头知道定是你暗中查过,然后才如此笃定到我这里引她说出一切。
我们长离是个有本事的孩子,九殿下几次过来,我瞧着,你二人也颇对脾气。
这我就放心了,你日后在西疆王府,一定能过得好。”
慕长离一边吃饭一边同老夫人闲聊,她问老夫人:“您恨那位吗?她差点杀死您。”
老夫人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摇头,“不恨。人已死,一切就都了了。
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我不会同她计较的。
当年的事,我们都是受害者,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去。
她的生母死了,但是到死她都坚定的认为老侯爷是爱她的。
同样,老侯爷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爱意,也是真诚的。
至于背后种种,她并不知情,被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