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了?”官差不解,“咱们也没出动静啊!没有惊扰到他们啊!”x33
官差用的是“他们”,所有人都听得出唱戏的声音是两个人的。
一男,一女。
张易说:“不出意外,唱戏之人应该就是顾清池跟南星河了。
那女声是南星河的花旦,实在是绝。”
有官差忍不住接了一句:“小生也绝,虽然听不清楚唱词,但腔调真的绝了。”
“是啊!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戏,虽然刚刚感觉很恐惧,但又有点舍不得停下来。”
“谁懂那种感觉啊!既害怕,又希望那戏声永远都不要停,想要一直听下去。”
年妙及时泼他们冷水:“或许这种想要一直听下去的情绪,是受唱戏者引导而产生的。
他们就是想让你们沉迷于戏声当中,然后逐渐沦陷,成为他们的俘虏。”
官差们打了个哆嗦,随即又问:“可是俘虏了我们有什么用呢?”
年妙摇头,“不知道。就像他们弄走了纪小蝶,我们也不知道有什么用。”
官差们再不敢说那戏唱得好了,因为唱得好很有可能是为了要他们的命。
到时候他们就会像纪小蝶一样,稀里糊涂地消失于这世间,成为一桩诡案。
年妙看向慕元青,小声问:“少爷有何看法?”
慕元青此时正把玩着他二姐姐给的香囊,自香囊里传出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味道。
是药味儿,但又不完全是药味儿。就连姚轩都说:“这种配方以前从未使用过,我们家药材太多了,打从我出生就整天闻着我爹配的各种方子。可是我从来没闻到过这种味道。”
慕元青说:“送东西来的小厮传了我二姐姐的话,说这东西戴在身上可以保我们平安。”
姚轩琢磨了一会儿,说道:“你说方才戏声戛然而止,有没有可能跟这香囊有关系?
是不是因为我们戴着这香囊,所以戏声唱一会儿就停了?
方才戏声唱到后面,我听到很多人在惊叫,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正想仔细听听是什么事,戏声就没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挂在腰间的香囊给拽了下来,“我试试不戴这东西能不能继续听到戏声。
但元青你不要摘下来,咱们有一个人试就行了,没必要把所有人都搭里。”慕元青气得想揍他,“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要试也是我试!我是大理寺的人,我办案我涉险,天经地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