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严公子摇了摇头,他因为昨夜里听来的事还在愤懑,哪有心情理会这些,拉了宋公子一把后就出门去了。
两人走了几步之后宋公子忽然回头,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看着眼熟,以为是什么仪式呢丢手绢!”
严公子瞥了他一眼,闷着头继续往前走。
院子里,叶无坷蹲在那解释计划和分派任务。
“昨夜里那个所谓的喝醉酒的老先生,就是想抹黑陆吾他们的人,这种人可恶就在于谎话随口就来,你较真他就说自己喝醉了,你问他要证据,他反过来还跟你要证据。”
叶无坷道:“我打听过,他在茶楼从下午装醉直到天黑才走,也就是说他已经领先我们半天一夜的时间,但这半天一夜是蓄力,今天这件事才会迅速宣扬出去。”
器叔问:“你是打算抓了那个所谓的老先生,想办法让他承认自己是在说谎?”
叶无坷道:“没用的,就算抓到了,让他改口了,他若说自己是被逼的,乡亲们就更信他的话了。”
他把**掏出来,像是切菜一样把阿爷那两块银锭给切碎了。
“昨天下午在茶楼里的人如果有一百个,他们各自回到家里把事一说,按一家四口算,今天往外宣扬这事的就有四百人。”
“一传十十传百,上午半天就能让半个迁平县城的人都被谎言蒙蔽,他们气愤之余,就会传的更广”
叶无坷把银子分开:“我们得比他们快。”
器叔摇头道:“现在我们怎么干也不可能比他们快,消息传出去的速度比骑马还快,尤其是坏事,坏事传出去的速度比传好事还要快十倍。”
阿爷看向叶无坷问道:“虽然我还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可你应该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老百姓对于坏事是不分辨的,对好事往往质疑,你就算现在去宣扬陆吾他们真正做了些什么,大家也就听听的居多,愤怒会让人变得话多,感动不会。”
叶无坷点头:“我都记着呢,可是阿爷,人都有助人之心,帮助别人再得到感谢,人会更积极,乡亲们因为坏事愤怒很正常,说明人心里都明白是非。”
他说完这句话后看向大奎二奎:“大奎哥二奎哥,你们拿上银子去买鸡蛋,能买多少买多少。”
然后他把一部分银子交给苗新秀:“师父,帮我去买肉,分成二两左右一块,能买来多少就买多少。”
他把一张银票递给器叔:“器叔,帮我去换铜钱,都换了。”
分派完之后叶无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