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走上前来,左右看看,低声道:“大公子,老奴有话要对您讲。”
“肖妈妈来这边。”
院中的竹已经长出了新叶,青翠如洗。
姜沧立在那里,温声道:“肖妈妈有话就说吧。”
肖婆子扑通跪下来,哭道:“大公子,您可要为二姑奶奶做主啊!”
“肖妈妈有话起来说,让人看到岂不要说闲话。”
肖婆子站起来,抹泪道:“大公子,您有所不知,二姑奶奶根本不是病得说不出话,而是被毒哑了!”
“什么?”姜沧只觉一棍子砸下来,砸得他头晕目眩。
肖婆子声音压低:“那天老奴偷偷去看二姑奶奶,发现房门紧闭,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觉得不对劲就悄悄绕到后边从窗缝往里看,居然看到慈心堂的冯妈妈带着两个丫鬟给二姑奶奶灌药,再然后就传二姑奶奶病得失声了……”
“此话当真?”
肖婆子不停抹泪:“这种事老奴哪敢乱嚼舌。太太如今在静养,老夫人严令不许对太太提起二姑奶奶的事,老奴不敢违命,又替二姑奶奶委屈,只能告诉大公子了。”
姜沧面上神色变幻,最终平静下来,冷声道:“我知道了,这件事肖妈妈不要对任何人再提,你快些回雅馨苑吧。”
“是。”肖婆子对姜沧行了一礼,出得院门,微笑起来。
回去的路上,阿蛮拦在肖婆子面前,抬着下巴道:“肖妈妈,我们姑娘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