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没有?”派出所的人皱眉问道。
“……一共就两万多块钱,你们推着我跑了一个来月,最后告诉我,不能发!那我之前来问你,你为啥不说呢?”钟振北站在玻璃窗外面,瞪着眼珠子问道。
“你也没问我啊!我还以为你是**的呢。”
……
十分钟以后,钟振北离开了派出所。
“哎,哎,哥们,你等一会!”突兀间,一个打扮的流光水滑的青年,剃个锅盖头,追着钟振北喊了一句。
“咋了?”钟振北疑惑的回头问道。
“要办低保,开证明,是不?”青年嬉皮笑脸的拽着钟振北走到旁边。
“啊,怎么了?”钟振北再问。
“挺费劲儿吧?”青年再次笑着问道。
“你说事儿吧。”
“刚才给你办事儿的那个民警,我俩是哥们!你给我拿五千块钱,我去帮你办,现在还不到下午两点,我估计你晚上就能把低保领出来!”青年喝了口矿泉水,小声说道。
“我是他亲孙子都办不了,你能办得了?”钟振北拧着眉毛问道。
“呵呵,我不认识人吗?专门挣这份钱啊,你说我能不能办?”青年笑了。
“他说我爷死了,没法签字!你有办法让我爷签字啊?”钟振北咬着钢牙问道。
“操,就是你爷活着,签字了!那没有三五个月,你也别想领这钱!你们要都是这么好办,那还要我们这些人干啥啊?呵呵,你说是这个理儿不?”青年点着钟振北的胸口,随即小声说道:“民政局我也认识人,只要你爷爷存在过,确实够格领低保,那就跟签字没多大关系,我一个电话的事儿!”
“……!”钟振北咬着牙,没吭声。
“咋样啊?你办不办?”
“我办**B!我**要有钱,我还用办低保吗???”钟振北怒吼一声,直接将一手资料撕的粉碎,随即转身就走。
没人知道,从小就与人为善的钟振北,为何站在大街上,像疯子一样的骂街,而他的怒吼之声,宛若永恒,久久飘荡在这儿派出所门口。
“操,这不**吗?”青年鄙夷啐了一口,随后背手拎着水瓶子,继续钻进派出所旁边的超市里,找人打扑克去了。
……
另外一头。
李英姬的朋友小崔,晚上招待了不少人在KTV唱歌。
当酒局进行到二半夜的时候,小崔和一个青年去上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