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完全就是目无上级组织,是任何一名领导都无法容忍的。
“就算初衷是好的,但目无上级组织的这种行为,绝不能纵容!”陈国庆火冒三丈,这康德来完全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土皇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小报告都打到省里去了,他的眼里根本没有自己这个市委,也没有龙山市的利益,必须予以严惩。
第二天早上,曾毅去爬山晨练,在长宁山的山顶上,遇到了正在锻炼的翟浩辉。
“早!”曾毅打了个招呼,笑道:“我还以为我是最早的呢,没想到你比我更早!”
翟浩辉正趴在一块大青石板上做俯卧撑,看到曾毅,就站了起来,道:“曾大夫也不晚!”
曾毅一边做着伸展运动,一边道:“古有祖逖闻鸡起舞,今有山顶苦练,从古到今,我看有志报国的人,行为都差不多!”
翟浩辉笑了笑,道:“我可比不上祖逖大将军,我只是从小生活在军人家庭,习惯了军人的这一套。”
“能把这些坚持做下来,本身就很了不起了!”曾毅夸了一句,就开始跳跃腾挪,活动着筋骨。
翟浩辉也不说话,继续着自己的锻炼。
过了二十来分钟,两人的晨练都结束了,就一起朝山下走去。
“曾大夫……”翟浩辉突然说到。
“叫我曾毅吧!”曾毅笑着,“咱俩基本算是同岁!”
翟浩辉笑了笑,曾毅说基本算是同岁,是因为两人出生的年份不同,曾毅大一年,但如果细算的话,两人相差不到一年。“好,那我以后就叫你曾毅。”翟浩辉顿了一顿,道:“谢谢你,曾毅,没有你的话,我现在不可能跟以前一样早起晨练。”
曾毅摆了摆手,“看你也是个当兵的,应该豪爽大气,怎么也说起这些客气话了。”
翟浩辉笑了笑,道:“没想到你也是个当兵的脾气!”
两人往山下走了一截,翟浩辉道:“我听说那天在我清醒之前,你念了一大段的话。”
“随口念的!”曾毅就道。
翟浩辉摇了摇头,看着曾毅,问道:“你是不是猜到我是因为什么事得了狂症?”
曾毅笑而不语,道:“人都有年少痴狂的时候。”
翟浩辉就知道曾毅多半是猜到了,因为曾毅没有讲年少轻狂,而是讲年少“痴”狂。只是翟浩辉很纳闷,这件事什么人都不知道,为什么曾毅偏偏能猜到呢,难道这个也能把脉推出来吗?
“这件事我从来没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