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的后面进了教室,对讲台上的年轻讲师微微一示意,然后就道:“同学们,我讲两句!昨天严旭东同志强调了在党校学习的意义和重要性,时间关系,我这里不再重复,我希望每位同学都能从内心真正地重视严旭东同志的讲话。认真领会讲话精神,坚决贯彻执行,严格遵守中央党校的各项纪律规定,杜绝自由散漫的作风,切实把自己当做是党校的一名学生。”
说这话的时候,侯登科狠狠地剜了曾毅一眼,目光凌厉。随后一转身,对台上的讲师再次示意,然后离开了教室。
“呼~”
教室里发出微微轻呼之声,然后大家就不约而同地看着曾毅,心道这小子可真够倒霉的。开学第一天就被侯登科抓了个现行,而且还被狠狠压了一顶大帽子。说是没有从内心重视严旭东同志的讲话。
我的个天爷,怕是再也找不出比这更大的**错误了吧,看来今后得离这小子稍微远点,保持点距离总是没错的,免得也被划入这一类坏分子之中去。
曾毅倒是脸色平静地坐在那里,只是眉头微皱,心里琢磨着刚才的事情,这似乎也太巧了吧,自己被叫去教务处,而教务处却来教室查到课率。
旁边的施伟安慰道:“老幺啊,你也别太担心了,大家刚才都看得很清楚,你病没有迟到嘛,早一秒就是早一秒,而且听侯主任的话,也只是个警告,没有说你迟到。”
曾毅点点头,道:“三哥,我没事!”侯登科扣了大帽子,严厉警告,意思也就是说曾毅逃过一劫了,只是这个帽子太大了点,简直是五指山当头压下啊!
张文奇一脸忧郁,刚才曾毅接电话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当时凑近了小声道:“老幺,我看今天这事不寻常,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曾毅被一提醒,就朝侯良智的方向看了过去,只好碰上了侯良智的眼神,侯良智似笑非笑,看不出有任何的异常。当然,就算是他干的,他也不会把得意的表情挂在脸上。
张文奇注意到了曾毅的这个举动,顺着曾毅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了侯良智,当下心觉不妙,曾毅怎么会得罪侯良智呢,有侯登科这个教务主任做大靠山,侯良智在党校想玩死曾毅,几乎是易如反掌。
曾毅看了侯良智许久,直到侯良智目光开始出现躲闪,自己转过头去,曾毅才收回自己的视线,然后淡淡说道:“大哥,你想多了,大家天南海北,都是来到党校之后才认识的,不可能得罪谁的。”
张文奇微微颔首,心道不是最好,否则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