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了。
曾毅就笑呵呵地看着葛世荣,道:“葛县长对解决龙窝乡的问题如此有信心,看来一定是另有高明的办法了·那就讲一讲,大家一起听听!”
葛世荣当时差点就被气吐血,他哪有什么高明的办法·他只是不想让曾毅借着路的事情把手伸进龙窝乡罢了。
再说了,在座的没有一个**,所有人心里都很清楚,不管是解决龙窝乡的道路问题,还是解决拉煤车超载的问题,曾毅提出的办法,都无疑是最根本性的,很难再有更好的办法了。
这是要逼老子露丑啊!
葛世荣恨恨地一咬牙·也是笑呵呵地道:“当前最紧要的·是解决路的事情,而修路最头疼的·就是资金了,其次是不能影响到龙窝乡现有的正常社会经济秩序。”
曾毅就侧脸看着葛世荣·道:“县里的财政状况,葛县长是清楚的,虽然最近宽裕了一点,但用钱的地方实在不少,步子稍微大一点,很可能就会再次发生财政资金不足的事情。在资金方面,葛县长有什么好办法?”
郑辉煌就暗自好笑,葛世荣这下得大出血了,这位曾县长的手腕,还不是一般灵活,你既然提到了资金,那我就顺势打一杆,你拿出办法了,那修路的资金问题就由你来解决,你拿不出来办法,那咱们就继续谈超载检测的事情。
葛世荣气得牙根痒痒,但又没办法躲避了,他道:“龙窝乡的路,是被拉煤车压坏的,在这方面,煤矿也有一定的责任,修路的事情,我看他们得出力。”
曾毅沉眉思索了半天,道:“理是这个理,但煤矿却没有必须修路的义务,如果找他们要钱,出了什么后果,可很难收拾啊!”
葛世荣心道姓曾的还不是一般滑头,既想让自己出面解决钱的事情,又不想担责任,简直是滑不溜手,比泥鳅还滑几分。葛世荣琢磨了一下,道:“我认为还是可以争取一下的,要相信我们的企业家,还是有一定社会公德的,是高素质的。”
曾毅一听,就拍板道:“葛县长对龙窝乡的情况了解,那这件事就葛县长去协调沟通吧。”
郑辉煌差点笑出声来,这个葛世荣,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刚才对大家讲,只要有困难,都可以找他葛世荣反映,这是要抓过这件事的主导权,但话音未落,这一个反映困难的人就出现了。不是别人,正是堂堂的曾县长。
这下乐子可大了!
你葛世荣如果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那今后你就再无理由插手龙窝乡的事情了,因为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