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表现,越来越让夏晚秋惊讶,尤其是那份淡定从容,随机应变的能力,让她重新认识了一下这个十七岁都不到的学生。
以往,任昊在自己面前那怯怯生生的形象无论如何也无法与此时的他重叠在一起,甚至,给了夏晚秋一个“他真是二十五岁”的错觉。
对于夏晚秋的疑惑,任昊只能用蓉姨搪塞过去,说他家有个邻居就是这个行业的,有一次和自己说过一些出版社的事。
夏晚秋信以为真。
席间。
“你俩怎么认识的?”继夏建国之后,刘素芬又开始问了起来:“谈了多久了?”
夏晚秋不紧不慢地吃了口菜,侧头瞧瞧任昊,示意让他说,不,是让他编。
任昊硬着头皮编起了瞎话:“挺偶然的,有次我路过师大附中门口,一个没注意,把晚秋给撞倒了,她脚受了伤,看样子还很重,我提议去医院,可晚秋死活不干,呵呵,于是没办法了,我只能打车送她回家,路上我俩聊了聊,才知道她是教英语的老师,嗯,正好那时我也想补习一下英语,于是就问了晚秋,没想到她同意了,一来二去,我俩就……呵呵……”
任昊注意到身旁夏晚秋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咳嗽了一声,赶紧低头吃饭了。
“那还真够快的。”刘素芬若有所思着抬眼看了看女儿,旋而侧头与夏建国嘀嘀咕咕起来。
任昊见饭也吃完了,于是起身道:“不好意思,我去个洗手间。”言罢扭身出去了,有些话,自己在这里他们不方便说,任昊干脆给他们三口留下讨论时间。
……
任昊一走,包房里可就热闹了。
刘素芬拧着眉头看看女儿:“我看你对任昊不冷不热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你俩同不同意,给个痛快话。”夏晚秋就是直来直去的性格,不喜欢拐弯抹角。
夏建国重重放下茶杯,碰,茶水溢出杯外:“怎么跟你妈说话呐?”
刘素芬轻轻哼了一声:“你先给我个实话,是不是真准备跟他过一辈子?”
夏晚秋老大不情愿地一点头:“……嗯。”
“嗯什么嗯?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你倒是说句痛快话啊!”刘素芬气哄哄地瞪着眼:“晚秋,我看你俩的样子,怎么不像是在处对象啊?”
夏晚秋沉眉咬了咬牙,这件事本来就是假的,只要刘素芬相信了任昊的假年龄,以后再找个日子说他俩分了手,那一切就都了结了,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