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梦,他是被我害得!”
车上,酒杯落地的声响,男子的情绪陡然激动了起来。
“似乎提起了他的二弟,他就很容易激动。”
辛霖嘀咕着。
鬼扈也发现了这一点。
“爷,您失态了,二爷……他还好好的。”
陈河忙上前,压低了声音道。
可骡车里的那一位,在听到了这句话后,愈发恼火。
“你们都在睁眼说瞎话,一个个都在瞒着我。她如此,你也如此,每一个人都是如此。”
他越说越是激动,似乎要跳出骡车。
陈河也焦急了起来。
爷最近脾气愈发暴躁,今晚看病并不顺利,又被刺激到了。
“爷,我们先回去。”
陈河不敢再逗留,哪知话音未落,骡子忽然受惊,一声嘶鸣,撒开蹄子就往前头的巷尾奔去。
“爷!”
陈河大惊,他脚下一蹴而起,抓住了缰绳。
可哪知道,今日这骡马却像是发了疯似的,它口鼻里喘着粗气,眼前一片血红。
它撒开了蹄子,挣脱了陈河的手,撩起了蹄子,狠狠冲着陈河就是来了一脚。
陈河只觉得身前被狠狠一撞,仿佛有千斤之力,身子被撞飞了出去。
陈河脚下踉跄,险些没跌落在地。
可身后,却有一力,在他的腰间托了一把,陈河刚站稳了脚。
就见那骡子拉着骡车,朝着墙壁撞去。
骡车上,爷还在疯狂之中。
陈河呲目欲裂,就欲拼死护主。
可有人比他更快。
那小白脸已经长腿一跨,飞身而上,一把按住了骡背。
那骡子也是健壮,提醒不下一匹骏马。
可小白脸随随便便这一按,看上去只有一指之力。
可那健壮的骡马嘶鸣一声,浑身的骨骼如同爆豆般,发出了哔啵声响,骨头碎成了齑粉,几百斤重的身躯就倒在了地上,口吐着血沫。
“骡马被人下了药。”
鬼扈睨了眼那匹骡马。
骡车停在了墙边。
车上,一阵痛苦声,鬼扈却没有上前,只是若是所思看了眼地上的骡子。
“怎么会?这骡子是我精心挑选过的,出门前,还查看过。”
陈河惊魂未定。
一惊的是发疯的骡子,二惊得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