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那潮水般向外涌的血了：“怎么会这样？”

“他伤的太重了。”慕容雪淡淡说着，飞身跃到元旭身旁，拿出银针，扎到元旭伤口附近。

泉涌般的鲜血止住了，可元旭面色惨白的毫无血色，眸底闪着浓浓的苦涩，语气虚弱却字字清析：“你们说的没错……现在的凌嫣……不再是以前的凌嫣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杀人……”

萧北目光沉了沉，没有说话。

慕容雪也没有说话，漆黑的眼瞳里闪过一抹无奈，凌嫣从幽冥十杀阵里站起时，她就已经是一具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她谁都不记得，只认萧乾，萧乾让她杀谁，她就杀谁……

元旭明知道事情就是这样，却不想承认，私心里觉得，他还可以唤醒凌嫣，可凌嫣早就已经死了，死人怎么可能唤得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