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笑了起来。
“先生,您这次突然来我这里,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傅雨这样的人,如果没有要紧的事,不可能会离开东海,他突然一个电话也没有的来了这里,显然不同寻常。
傅雨放下茶杯,看着安天佐问道:“天佐,你我也算有些师徒的情分,有些话我对别人不能直接说,可是对你,我就不说那些弯弯绕绕的话了。”
“先生请说。”安天佐正色道。
“王明渊有个学生叫周文,和你是不是有关系?”傅雨看着安天佐问道。
“算不上什么关系,他是我继父前妻所生,和我们安家没有直接的关系。”安天佐说道。
“那你和他的关系怎么样?”傅雨又问道。
“我和他就更没什么关系了。”安天佐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就好,既然这样,那么监察局的人要是带他走,你就别管了。”傅雨说道。
“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安天佐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