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夫人的脑海中则是在飞速旋转。
她跟沈稚虽然相交不深,但是也看的出来沈稚不是那种会下阴招害人的人。
更何况,这麝香对她来说,实在没什么用了。
二夫人合上眸,脑中闪现出许多从前的片段。
她有些痛苦的将口中苦涩咽下。
再睁开眼时,她眼底的痛苦与挣扎还有恨意十分明显。
但她仍保持着理智,去想这件事。
沈稚肯定是不知情的,那就是说,有人要害她。
二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对晚香道:“方才小清来时,是不是说还要去趟三弟妹那里?”
晚香点点头,随后惊恐瞪眼:“夫人,您是担心那匹布上,也被麝香熏过?”
二夫人再坐不住,站起身:“拿东西将那锦缎包起来,咱们去趟四弟妹那里。”
她看的出来最近三夫人对沈稚成见颇深,她也没贸然派人去三夫人那里,对她说明情况。
若是三夫人心思狭窄了,只怕会以为是沈稚故意要害她。
她带着晚香朝永宁居赶,大热天的,主仆俩愣是没感觉到热意,甚至后背还有些发凉。
待赶到永宁居,丫鬟告知沈稚刚歇下。
杜妈妈听说以后,便叫人先将二夫人带去偏厅,茶果点心伺候着,自己则是进内室去叫沈稚。
这厢,沈稚才刚睡着,便感觉身子被人轻轻推着。
她有些不耐,皱着眉一睁开眼,便看见杜妈妈站在床边。
纵使心头有再多的不悦,她也还是压着脾气问道:“有何事?”
“二夫人过来了。”杜妈妈轻声道,“瞧着面色不怎么好,还将您送去的妆花缎子也一并带来了。”
沈稚原还是困着的,听见这话,人也清醒过来了。
莫非是那妆花缎子有问题不成?
这一下她再睡不着了,扶着杜妈**手坐了起来。
冬青已搅了热帕子来,伺候着沈稚擦了擦脸后,随后起身去偏厅。
她刚一踏进去,就看见面色凝重的主仆二人。
“二嫂。”沈稚有些诧异,“出了何事?”二夫人站起身,朝她走来,目露关切,压低了嗓音道:“先屏退左右。”
沈稚没敢耽搁,叫了杜妈妈,让厅里伺候的人都撤出去了。
二夫人叫晚香将那妆花缎子打开,然后一脸沉色道:“你闻闻这味道有什么不对?”
沈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