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有名的酒楼也不少,做的菜都不错。”
“我如今这胃口,还是别去浪费粮食了。”沈稚打趣道。
二夫人抿着唇笑她:“可有四弟的消息?他何时能回来?”
“信最近倒是没收到。”提起这个,沈稚面色也多了一抹担忧,“不知道事情顺不顺利。”
“沧州一案牵连甚广,闹得沸沸扬扬,他只怕一时半会儿也处理不好。”二夫人轻叹口气道。
沧州案子也是被康冕牵出来,若要顺藤摸瓜的查下去,还不知要查到何时。
“舅舅一家可到西北了?”沈稚突然问。
“还早着吧。”二夫人算了算行程,“此去西北本就路途遥远,再加上如今天气越来越冷,越往西北走便越是大雪,只怕行路艰难。”
如今已是十月初,京城气候都越来越冷,更别提是大西北那边。
沈稚端起手边热水,捧在手心,吹了两下后正要喝时,冬青忽地从外面进来,神色有些慌张:“世子妃,方才前院来人递话,说是侯爷病倒了。”
“什么?”沈稚跟二夫人同时一震。
两人急忙从软榻上起身,二夫人见沈稚着急忙慌的模样,急声制止她:“你慢些!”
冬青赶紧上前扶。
外面寒风骤急,两人临出门前都系好了披风,才往前院赶去。
一路上为了照顾沈稚,二夫人也刻意放慢了步伐,等她们赶到时,老夫人与江瑶已经在了。
大夫正在为老侯爷把着脉,可是那眉头却皱的很紧,显然是情况不妙。
“母亲。”二夫人轻声唤了句。
老夫人转头看她们,瞧见沈稚也来时,才微微皱了眉:“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也来了?”
“父亲怎么会突然病倒了?”沈稚面露担忧。
“他的身子一直就没好过。”老夫人长叹一口气,“从中秋以后,他一日三餐便吃不了多少。”
连饭都吃不进去了,显然也是活不了多久了。M.
“要不要派人通知四弟?”二夫人低声问道。
若老侯爷这次真的坚持不下去,那总得要让江羡见见最后一面才是。
老夫人沉默了一下,点头:“派人快马加鞭。”
“好。”二夫人应了声,遂去安排。
江瑶则是扶着沈稚坐下。
大夫那边还是没什么动静,他只能取出针灸包。
沈稚自小也吃过那些苦,别开眼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