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倒是听江瑶说过。
“听说是亏了。”二夫人道,“为着这事,三弟与她又吵了几句嘴。”
开一间铺子要用的银子可不少,能亏到江绍都跟她吵架的地步,看来是亏的很多了。
江绍的俸禄本就不多,虽每月有公中的银子,每年也有家中庶务的一些分红,可也经不住三夫人这么造的啊。
也难怪两人会吵起来了。
“方才娘还同我说呢,等着父亲孝期一过,便给三弟纳两房妾得了。”二夫人笑着道,“免得三弟妹无所事事。”ωωw.
这话是开玩笑的还是当真的,沈稚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瞧这样子,三夫人是又要郁闷一段日子了。
沈稚抿着唇笑。
晚饭时就他们几人吃的也算是热闹,江羡看着从前深居浅出的二夫人如今同沈稚相处的这么好,还有说有笑的,也欣慰了不少。
用完了晚膳,几人又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
不过考虑到沈稚沈稚不便,所以也没拉着她走多久,天色渐晚后,两人便回永宁居去了。
又是好一番洗漱沐浴,两人才躺**。
许是瞧着江羡心情不错,沈稚也还不困,便拉着他说一会儿话。
提到三夫人的事,她也当个笑话似的说了。
江羡也只是笑笑:“他们乐的折腾,便由着他们折腾去好了。”
“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沈稚就笑他,“听二嫂的语气,这次三嫂亏得银子可不少呢。”
“便是再亏,也不过是几千两罢了。”江羡语气很大。
不过仔细想想,侯府家大业大,几千两银子也是随随便便就能拿的出来的,在他看来的确是不多。
可对三夫人来说,那却是要了命的。
“三哥管着府里那么多的庶务,三嫂手里怎么还会缺银子呢?”沈稚有些好奇。
“他管的大多都是公中的,到他手里多少银子都得入公中的账。”江羡耐心的同她解释,“三哥是个性子忠直的,不是他的,他一分都不会要。”
沈稚听着,道了一声难怪。
先前三夫人管着府里中馈,暗中揩了那么多油水,江绍知道以后,气成那样,也是情理之中的。
像江绍这样的,沈稚倒是能理解他。
身为庶子,从小到大只怕府中仆役都对他是另一种眼色。
他又向来自尊心重,不想被人看轻。
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