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夸大事实,也没有缩小问题。
周若菊又感到了一阵的惊讶,这个男子的说话方式很特别,让你不得不给出他想要的回答:“我从来都没有给人说过我和尚春山之间的关系。就算杜军毅老板,也是一次我在这里喝多了,控制不住的时候说了那么几句。”
夏文博看着她,很平静的说:“但我必须知道,因为我听到了至少两个版本,我要确定下来。”
周若菊抬起头来,看着窗外远处的黑夜,好一会才说:“我来到清流县的时候,是我刚刚离婚的时候,那时候我是从报纸上看到了这个地方,本来是准备散心的,但后来,却对矿山有了兴趣,说明一下,我学的就是矿业学科。”
夏文博心里一动,这个女人的境况和自己何其的相似。
“后来啊,我就开始跑了跑,在了解情况的时候,就认识了尚春山,他当时就是副局长了,他在最初给我了很大的帮助,帮我审批手续,帮我到银行贷款,总之,这一点是不能否定的,在最初的那个阶段,他确确实实给我很多支持。”
夏文博没有想到,周若菊和尚春山还有这样的一个故事,本来这样的开头应该会继续的很好啊,为什么后来发生成立现在的模样。
夏文博没有问,他知道,这个叫周若菊的女人已经决定给自己和盘托出了,那么,自己就不要去打扰她的思路。
周若菊继续说:“但直到半年前,他想要对我实施……实施强爆的时候,我坚决的拒绝了他,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发生了改变,他提出让我支付他给我帮忙的酬谢,并威胁我,不给就要封我的矿山,无奈之下,我答应了给他报酬。”
周若菊端起水来,慢慢的喝了一口,她完全的沉浸在了自己的回忆中:“那个时候,我的矿只能勉强维持,当时的板材价格很低,我就到银行贷款了五十万元,给了他,我们也说好了,以后两人再也没有关系了。半年中,我们没有联系,没有来往,可是在一个月前,他又找到了我,这次他要求入股矿场。”
夏文博听得难以置信起来,他看着周若菊,但毋庸置疑的说,他从周若菊的表情上能够分辨出来,她没有欺骗自己,她的述说是真实可信的,对这一点,夏文博还是有一些把握。
“那么,我想问的是,你给他钱的事情,你有没有什么证据。”
周若菊惨然的一笑,说:“要是有证据,我也就不怕他了,这个人很狡猾的,当时要的就是现金,也没有人可以证明,所以说真的,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