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生活的,对国土所正常的业务不便插手,说自己也会听从老段的安排,让老段不要有什么顾虑,该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那要不我就带着夏局到处先看看,了解一下实际情况?”
“行啊,我听你的!”
“不敢,不敢!”
老段在经过了昨晚上和夏文博正面冲突之后,今天变得诚惶诚恐,有时候他自己也恨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惧怕夏文博,但是,他找不到理由,除了夏文博对他那种有恃无恐的威吓之外,似乎,这个年轻的局长身上还有一股子邪乎劲,当他没有露出牙齿的时候,他像一头羊,很乖,很无害,可是,一旦他露出牙齿,就完全像一支随时可以撕咬的野狼,让人不得不小心谨慎。
而最为惊奇的是国土所其他的那些同志,对所里的这个所长,他们可是领教的够够了,老段的无所顾忌和胡搅蛮缠形象,已经根深蒂固的扎在他们的心头,可是,仅仅只有了半天时间,咄咄逼人的老段消失了,他用大家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小心在伺候着这个年轻的局长,这实在让所里的同志看不懂,看不清。
除了三两个要去放线画地的同志,其他几人和老段一起陪着夏文博。
马乡长也很慷慨的把自己的座驾,一台老旧的桑塔拉捐献出来,说这样可以让夏文博少走些路,多检查一些工作。
夏文博自然少不得客气感谢一番,而后,他驾驶着桑塔拉,一路转悠起来。
没走多远,夏文博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沿途的景色真的很美,新玬乡大概的海拔在1100米左右,因为山区的气候温暖湿润,处处是茂林修竹,终年翠绿;奇花异草,四时飘香,沿途的山势奇峰险峻,雄伟壮观,几个人聊着天,倒也心旷神怡。
“对了,老段,我们这会到什么地方去!”
“夏局,我们手里有几个大户都是搞矿的,所以今天想带你都看看。”
“嗯,听说这里出铜矿,都还行吧。”
“都还不错,这几年铜矿的价格翻了几下,这些矿主啊,一个个都发财啊,看着都让人羡慕。”
夏文博呵呵的笑笑,谁说不是呢,公务员在现在这个时代,真的很尴尬,绝大部分的人还是要依靠每月的那点死工资,过的也紧巴巴的,看到生意人就眼红,但你说放弃公务员职务吧,又舍不得,钱虽然不多,但旱涝保收,身份显赫,走出去那气质绝对和一般的生意人大不相同。
在矛盾中,很多人都是怀着一颗羡慕嫉妒恨的心情在看待那些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