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在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之后,转过了身,静静的看着尚春山:“尚局,我有一句忠告送给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尚春山有些竭斯底里的喊了一句。
“你说呢?我一来就给你说明了我的目的,我要让你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就这么简单。”
尚春山手有些哆嗦,烟头在他手上颤动着,烟灰掉在了他笔挺的衬衣上,他自己都浑然未觉。
他当然会紧张了,那套房子的确已经超出了他的收入范围,一旦查实,一项财产不明来源罪将彻底的压垮他。
关键的是,他无法确定夏文博到底对这套别墅的情况知道多少,这件事情自己一直都守口如瓶,他的信息从何而来,张老板吗?不,自己没有对他说过,那会是谁?是文景辉?不,不可能?可是,既然谁都不可能,夏文博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想要学刚才一样的强制自己,镇定下来,但这次的效果显然是没有上次的好。
“你,你夏文博血口喷人!你说清楚,我怎么了?”他唯一的能做的就是探一下夏文博的口气,看看他到底掌握了多少情况。
“奥,我是血口喷人吗?那我们可以赌一把,怎么样?”
“赌什么?”
“就赌我到底是不是血口喷人,到底能不能把你送到该去的地方?”夏文博好整以暇的笑着。
似乎,他已经完全的掌控住了局面。
尚春山张大嘴,几次想要说点什么,但是,他不敢说,更不敢赌,这个代价太大了。
夏文博的压力依旧在继续:“怎么,不敢赌了?其实这场赌局还没有开始你就输了,因为你的筹码太多,多到你自己都会害怕,而我却一身轻松,我是以**对你的全部身家,也许你能赢,但我什么都没输,而你输了,就大不相同了。”
这正是尚春山不敢轻易下场的重要原因,这不是赌发财,也不是赌升官,这样的赌局没有一点代价,而且和他对赌的夏文博是空手套白狼,这本就是一场很不公平的赌局。
他绞尽脑汁,想要摆脱眼前的这个局面,没用,根本找不到一个破解的方式,除非他敢把不管不顾的把人生,前途,自由,未来和所有的财富都豁出去......但他不敢。
他可是屈服了:“你到底想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你这是谈条件吧?”夏文博轻松的说。
“就算是吧!”
“那好,我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