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就是要好好保养好身体。”
夏文博说:“万书记谦虚了,这东岭乡还要你支撑大局才行。”
“哈哈哈,小夏,你错了,这里有卢书记,有高乡长掌控大局,我是一个无用的闲人而已。”
说完,万子昌静静的看着夏文博,这句话多一般人来说,是相当难以回答的一句话,你只有三个选择,要么直接奉承万子昌,说东岭乡别人都比上你?但这句话风险很大,一旦传入了卢书记他们的耳朵里,恐怕在东岭乡以后漫长的岁月里,你都会尝到被冷落的滋味。
还有一种选择就是把万子昌和卢书记等人一起赞美,这听着不错,可是对万子昌而言,这实际上就是一种应付,不会让他真心欢喜。
最后一种就是说卢书记和高乡长的确比万书记重要,但这样的话,除非你有病,否则谁都不会当着人家的面说。
万子昌很关注的看着夏文博,他倒要看看,这个年轻人会怎么解答这个难题。
夏文博笑了,笑的莫名其妙,笑的风轻云淡,他什么都没有说,他知道这句话根本都没有一个最好的回答,那么,不说话,其实也表明自己的一种态度,那就是自己看透的这句话中的陷阱。
他们两人就这样面对面看着,一个带着微笑,一个冷然深邃。
这样的对峙大概有6.7秒的时间。
万子昌副书记慢慢的露出了笑容,他更加确定,这的确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人,他的圆润,他的锋利是自己几十年来从未所见的,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人。
“夏乡长,闲了我请你喝茶?”
夏文博当然不会拒绝了,说:“成,我也一直想和书记你好好聊聊。”
“嗯,嗯,相信我们有很多可聊的东西!”说完,万子昌低着头,从夏文博的身边离开了,他的脚步很轻,几乎听不到多少脚步声。
夏文博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但心中却疑云遍布,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总觉得万子昌书记有点怪怪的,他的话总在虚虚实实间,你刚刚有点感觉,很快的,又什么都抓不住了。可是当你抓不住的时候,似乎前面又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夏文博也很奇怪,万子昌大可不必用这样的方式和自己谈话,想一想,连粗俗而浅薄的汪翠兰都敢对自己展开警告和恐吓,以他万子昌在东岭乡根深蒂固的实力,以他万子昌的深沉和老道,就算是任何人来到东岭乡,都无法动摇他固有的根基,何况,自己不过是一个排名最后的,小小的第四副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