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没指望了,我只能闹腾一下,让组织部门因我的作风问题把我调离东岭乡。”
“可是,可是......”
夏文博连说几个可是,却说不出话来了,他想说,就算你闹出这一场事情,引起了组织部门的关注,但万一最后还是把你调到了别的乡,你这不是鸡飞蛋打,瞎折腾了吗?
可是这种话,夏文博有不忍心说,很多人啊,一旦思维进入了牛角尖,想问题都会偏激,搞不好会闹出大事的,自己何必刺果果的揭露出这个可能性呢!
“夏乡长,你是不是觉的我很傻!”
“不,换做是我,我也会这样做的!”
“嗯,谢谢你理解我,我反正就这样了,不过我就算这次不能成功,也一定要把高明德弄的灰头土脸的,组织部门不是考评摸底吗?老娘让你高明德也不好过,你还想当书记,啊呸!”
夏文博真不知道该劝慰汪翠兰,还是该鼓励她,有那么一会,夏文博觉得象有一个巨大的物体堵塞着胸口,蹩得心发慌,又有几分对汪翠兰的悲哀和可怜,一个看上去那样跋扈,专横的女人,其实内心也是脆弱的,女人啊,何必要来趟官场的这一片浑水?
夏文博离开了汪翠兰的办公室,一路都在为汪翠兰叹息着。
他漫步到了街面,看到旁边的银行,才一下记起了乡卫生院还有一个病人躺在床上,不,准确的说,是趴在床上。
他赶忙到了建行储蓄所门口的自动取款机旁边,准备先取上几千元钱给伤者送过去。
前面有一对夫妻也在取钱,夏文博排在后面,听那个妻子对丈夫说:“我要输密码了,你让开一点。”
她老公退到一边去了。
夏文博心想,这男人在家没有一点经济权啊!银行卡的密码都在老婆的手里。
只听到‘滴滴滴“三声过后,妻子转身对老公说:“好了,我输完了,该你输后三位了。”
夏文博大惊,我可真开眼,原来人家采用的是互相制约,互相监督体制啊!高!真他**高!
然后夏文博看见,那个男人先按了3次退格键,然后输入了6位密玛。
夏文博整个人都呆了,我去,这才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原来男人的密码才是真的!
在夏文博的震惊中,那个老公把钱交给了媳妇,只见那女的抓起一打钱往男的脸上‘啪啪’的打着,说“你当我SB啊!别人输6位密码,你按了9位,注意你好久了!”
男人很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