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副县长眼中都露出了惊讶:“文博,什么样的麻烦能让他没时间看你的检讨?”
“呵呵,那就很多了,比如老婆生孩子啊,要出差啊,还有住进了医院啊,被双规啊,进了公安局啊等等吧,人啊,谁能知道后面的事情呢,对不对!”
夏文博的轻松却没有带给这两份副县长一点点的轻松,他们脸色都变了变,他们嗅到了一种危险的信号,毋庸置疑的说,夏文博绝不是在和他们开玩笑,这个时候根本都已经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了,大家都是明白人,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知道别人问的是什么。
在夏文博所有的理由中,唯独后面两个可能性才是最大的,都说当官是一种高风险的职业,这一点都不错,两个县长这些年也亲眼目睹了很多和他们一样的官员,最终走进了万劫不复之地。
赵副县长把本来翘起的二郎腿放下了,李副县长也抓乱了本来在扶手上折叠的很好的领带,他们在震撼之余,都很想知道事情的详细情况。
“文博老弟啊,你可是话里有话,说说,到底什么个情况!”
夏文博摇摇头:“我能说的就这些,你让我准确的回到,我哪知道人家为什么没时间!”
两个副县长都略微的有点失望,这也能理解,他们和夏文博的关系就那样,人家怎么会给他们掏心窝子的说许多呢。
“哎,文博老弟啊,你小子给我们打埋伏!”
“同志哥,这还叫打埋伏?前几天我扫黑,那才叫打埋伏!一网打尽了犯罪分子!”
两个副县长相互看看,似乎从夏文博的话中听懂了一点点,那就是蒋副县长大概涉黑的问题落在夏文博的手上了,对蒋副县长过去的那些问题,这两个县长也不是不知道,就这屁大的一个清流县,尿一泡尿都能贯穿整个县城,谁不知道谁的那点事呢?
但没想到的是,夏文博真敢老虎头上拍苍蝇,这份胆略,这份豪气够吓人的,关键,从夏文博的话中,这已经成为了不可逆转的一种结果,两个县长也清楚,以蒋副县长的这个问题,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未必就能真的因此翻翘,据说他最近还贴上了吕秋山,所以按道理而言,此事结果怎么样?真还不好说。
请问,夏文博的这份笃定从何而来?这才是两个副县长需要思考的。
“文博老弟,那你觉得我们该注意点什么!”李副县长试探着问。
夏文博没有回答,只是从茶几上果盘中拿出一个苹果,很小心的放在了一本杂志上,由慢吞吞的拿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