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离总算慢慢冷静了下来，不过身体也像是被掏空了一般，不愿意动弹分毫。

密闭的车内，只有两人的喘气声此起彼伏，好像一首亘古不熄的韵歌，在传颂着。

许久，白莫离才听到穆寒秋说：“五次。”

一百次，又少了五次。尽管过程让人有些难以忍受，但，效果实实在在的。

白莫离闻言，眉心一拧：“你做的好事，还有脸说？”

“我做了什么。”白莫离压在穆寒秋身上，让她难受的动弹不得，甚至动弹不得，“你给我起开，重死了。”

“这不是你想要的效果吗？”

“我想要什么效果啊，你把话说清楚啊，我做什么了。”

“呵，穆寒秋，我真是小看你，打的这一手如意好算盘。”

穆寒秋的眉头也紧锁，原本就已经精疲力尽，现在还要忍受白莫离的冷嘲热讽，她心里也是很不爽的：“你说话别这么阴阳怪气的，干嘛突然发疯，你……白雪晴不是在屋里，还需要跑出来啊。”

穆寒秋不傻，又怎会不知道白莫离究竟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她也是没想到：“药都吃了，何必临阵脱逃呢。”

“所以你承认是你下的药了。”

穆寒秋的脑子转了个弯，一把将她推开：“胡说什么，你们两做的龌龊事，别推到我身上来。”

白莫离皱眉，这事儿确实是有些蹊跷，按照穆寒秋的性子，断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而且那粥还是白雪晴端上来的，偏偏那么巧，穆寒秋还出门去了……

“好了，先穿衣服吧。”

两人把衣服穿好，穆寒秋真是虚弱了，靠在车窗上，昏昏欲睡。

白莫离没有回去，而是开车，带着穆寒秋去了附近的酒店。

白雪晴站在楼上的阳台上，看着白莫离开车离开，满心的屈辱和愤怒席卷上心头，她的指甲，穿破了她的掌心，一片血肉模糊……

“姐，我失败了……”白雪晴拿着手机，对那边的人说，眼泪随之滚落，消散在空中。

……

穆寒秋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凌空抱了起来，不过她真的半点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就这么耷拉着脑袋，任由自己被抱了上去。

头沾着枕头的那一瞬间，她便不省人事。

而白莫离站在床沿，盯着她毫无防备的睡姿看了半晌，心中的滋味，似乎更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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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天擎让戚锦年换了瑾汐脖子上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