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咬他喉结,身体渗出薄汗,一寸都不想跟他分离。
“怕什么,嗯?”他交缠进她十指间,想进入,姜酒突然拢住腿,顶着他。
男人闷笑,气息喷在她脖颈间,潮湿,有力,“故意使坏?”
姜酒舔他耳垂,娇娇软软喊了声,“阿言。”
就像她失控的那个晚上,这句阿言,让姜泽言控制不住,发了疯。
一夜缠绵,姜酒忘了她究竟小死了几回,也同样忘了,那血腥恐怖的画面……
看着怀里少女熟睡的面容,姜泽言吻了吻她微肿的唇瓣,给姜酒掖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下了床。
他穿上睡袍,径直到书房,陆一鸣已经等他等的睡着了。
姜泽言从烟盒抽出根烟,然后将烟盒直接抛过去,将人砸醒。
“还是什么都没查到?”
陆一鸣伸了个懒腰,一脸幽怨,“陈家勾搭的那条**链昨晚已经被捣毁,但没人知道他到底怎么死的。”
“姜酒家完全没有被外力破坏过的痕迹,监控也没有被纂改删除过。”
“所以要么对方是个极有经验的高手,要么,陈洋受人指使,自愿到姜酒家自尽,并且伪装成他杀。”x33
“不正常。”
“哪不正常?”
姜泽言吐出烟圈,雾霭之下,他神情凝重,“前者,姜酒没有仇家,她的生活圈子里也没有这样的高手。”
“后者,以陈洋的劣性,死之前不可能不动她。”
侵犯,毁容,甚至跟她同归于尽都有可能,可陈洋却什么都没做,这明显不符合逻辑。
陆一鸣沉思了会,“有没有可能背后的人只是想给姜酒制造一场危机,没想过要真正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