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肆笑了,“不会那么快,而且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化也仅限于在面对两家长辈的时候,在公司你我还是正常的上下属关系。”
姜酒犹豫了,“那我考虑一下可以吗?”
“可以。”顾时肆很绅士,“我在包厢门口等你。”
“好。”
姜酒在洗手台前用凉水拍了拍脸,觉得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她脑子真的快不够用了。
外面的抽纸没了,她推开一间隔间,紧接着,门外响起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
“没人比我更了解阿言的性子,在他和恬甜成婚前,那女人暂时不能动。”
姜酒听出这声音的主人,是纪澜。
“那女人的官司很快开庭了,我答应他官司之前不动那女人,他才答应来今天的相亲局,等婚事定下了再说。”
姜酒心口一拧,形容不出来是种什么滋味。x33
她原以为姜泽言再在乎辛然,最终也会屈服于门当户对的结合,可结果呢,屈服的是他的母亲。
母子俩间的周旋,明显姜泽言更加游刃有余,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住辛然。
姜酒突然就想起秦欢问的那句,如果姜泽言知道真相后,还是选择包庇怎么办?
她揪紧衣摆,潜意识觉得以姜泽言那样霸道的性格不可能容忍得了辛然与朱洪博的事,可如果真像秦欢猜的那样,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毕竟,被爱的那个永远有恃无恐。
等门外的纪澜离开,姜酒才慢悠悠地从洗手间里出来,不料一抬眸就看到了姜泽言,他站在长廊的窗口,手里衔着一支烟。
姜酒眼皮一跳,转身拔腿就跑,上次被他逮到隔间又抱上车的画面太深刻。
这次再被他逮到绝对没好果子吃,而且上次只是面对陈家,可这一次包厢里是她奶奶和她的老板。
看着姜酒逃命似的背影,姜泽言咬着烟,生生被气笑,还知道跑,说明害怕。
为什么害怕?
因为心虚。
姜酒绕了一大圈才重新回到包厢,顾时肆在门口等着她一起进去。
刚落座,姜酒手机震动一下,她瞄了一眼。
姜泽言:【?】
姜酒锁屏,没回复,但刚刚绕圈的过程中她琢磨透了一件事。
她跟姜泽言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修成正果,奶奶也会不遗余力地给她找婆家,而顾时肆一年时间大半都在国外,他们就算演戏也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