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言问的是,做吗?
但姜酒能听懂他的潜台词,她如果回答做,就意味着心甘情愿当他的金丝雀,住他的金丝笼。
她拼命想拢住腿,却也架不住姜泽言的强悍,他掌心烫得像烙铁,握住她腿根,几乎将她烫化了。
“湿成这样还跟我犟?”
他彻底撕破她腿间的透明隔阂,强势挺了进去。
姜酒几乎瞬间弓起了腰身,整个人战栗不止,“你禽兽…”
“是吗?再骂。”
他强悍抵着她,磨着她。x33
姜酒咬着手背,头顶的灯光似乎也跟着男人的节奏晃动起来。
她想哭,又哭不出,想骂,又骂不狠,软绵绵的强调,止不住的呻吟,怎么听都像调情。
“姜酒。”
他忘情喊她名字,指腹抵进她唇齿间,再无半点抑制,姜酒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缠绵,要命。
最后那一刻,整个包厢的空气都仿佛被姜泽言吸干,在他的粗喘声中,姜酒几乎晕厥……
她捂着脸,不敢看眼前的男人,更不敢看自己。
姜泽言还在吻她,“做完了,跟我回家吗?”
姜酒娇喘着,气息根本平复不了,“你敢把我丢在这,我跟你没完。”
她身上的旗袍,撕裂了大半,根本遮不了体,自从上次跟秦欢借保镖险些出事后,姜泽言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秦家把秦欢强行送去了英国,还勒令她毕业之前不许回国。x33
所以,她现在这个样子,除了跟姜泽言走,什么办法都没有。
他捉开姜酒的手,吻掉她鼻尖的薄汗,“还骂我禽兽吗?”
欢爱后的姜酒,双目迷离,身体泛着粉淡淡的色光晕,要多youren有多youren。
如果不是顾忌着桌子太硬,怕硌伤她,姜泽言不可能只要一次。
“不骂了。”
姜酒咬着唇,眼角还噙着泪,这欲哭欲泣的模样,可怜到男人心坎儿。
男人哑然失笑,将她从桌上抱到怀里,紧接着姜泽言感到大腿一阵余热,他低头,裤子又染了一大摊水渍。
姜酒脸烧得火红,强调,“是你自己的!”
他笑了,“从你身体里出来的,怎么成我自己的了?”
“明明就是…”
姜泽言吻住她,纠正,“是我们的。”
林默提着衣服赶到的时候,在门口意外听了点墙角,他深呼吸,想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