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言胸口像刀绞般,他嗓音嘶哑,仿佛闷钝的琴弦,“姜酒,你真的这么恨我?”
“你走!”
“马上走!”
姜酒把伞丢到姜泽言脚边,转身进屋,可在关门的那一瞬,身后突然一声巨响。
她脚步一顿,站在门口努力平复心里涌起的波动。
可不过三秒钟,姜酒还是心软了,她重新推开门,发现姜泽言已经倒在大雨中。
“你”
她不知道到底是气还是急,跑到男人身边,拉起他胳膊,“你这个骗子,明明答应不会再打扰我,可你根本就没安好心,你就是故意要扰乱我的生活,让我不得安宁!”
她拖着他往屋内走,姜泽言没有完全昏迷,但身体一半冰凉一半滚烫。
他握住姜酒细小的胳膊,哑笑了一声,“你才是小骗子,明明在乎我,就是要嘴硬。”
姜酒身体全湿了,“**,你给我起来!我拉不动你!”
姜泽言一只手拉着姜酒,一只手艰难撑着地面,才站起来就直接往姜酒身上倒,但他控制着力度,怕压坏她。姜酒整个被压得后退两步,圈住男人的腰,她咬咬牙,最终还是选择将人往屋里带。
“把衣服脱了,你敢弄脏我家地板和毯子,我跟你没完!”
她凶巴巴把姜泽言推到换鞋凳上,家里所有摆设,家具都是奶奶布置的。
她每天小心翼翼打扫,保养,一丝一毫都不敢马虎。
“好,我脱。”
姜泽言头脑热胀,有些发昏,但还不至于完全丧失行动能力。
当着姜酒的面,他毫不避讳,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然后抽皮带,解裤子。
姜酒只扫了他一眼,脸无表情的,在他即将**的那一秒,她抓起沙发上的浴巾,反手一抛。
一条小兔子抱萝卜的粉色浴巾,精准无误地盖在他小腹处。
“擦干水再进来,一楼的浴室,你自己放水。”
姜泽言眼神黯了一秒,随即又恢复如初,无论如何他进来了。
这意味着,今晚只要大雨不停,他就可以留下来。
他围住自己,颤颤巍巍起身,“你不帮我吗?”
姜酒往楼上走,闻言,步伐一顿,然后回头冷冷盯着他,“就是因为帮你,我都成落汤鸡了,你再不安分我真的报警了!”
姜酒抿着唇,“那你去楼上洗,我在楼下洗。”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