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姜泽言那张嘴,什么话他说不出来?
一向淡定如松的顾时肆,这时也慌了。
“你污蔑我。”
看着他渐渐崩塌的神情,姜泽言觉得他这一身新病旧伤,都瞬间好透了。
“不是你想栽赃我?”
他微眯着眸子,神情犀利,“你比我早一步知道老太太死因蹊跷,能察觉到这一点,根本不难猜出是沈家人做的,你明明有机会先我一步告诉姜酒,借此拉近与她之间的关系,可你却先想着歪点子往我身上泼脏水?搞坏我们之间的关系,顾时肆,你输得不冤。”
“姜酒不可能会看上你。”
烟身在他手里反复捏**,渐渐捏出烟丝,他扫过**桶里的信袋,一声冷笑,“这十万块,当我谢谢你替我女人挡这一刀。”
顾时肆冷着脸,“你女人就值十万?”
姜泽言拨动着腕上的佛珠,眼底荡开深笑,“是你的命,只值十万。”
“顾时肆,下一次,我可不会这么便宜你。”
确切地说,他没下次了。
奶奶是姜酒的底线,谁踩,谁死。
这根膈应了姜泽言好几个月的钉子,今晚总算被他亲手拔除。
他心情大好,重新回到姜酒家时,已经接近凌晨。
他把自己洗干净也吹干净了,然后厚着脸皮钻进姜酒的被窝里,从身后轻轻抱住她。
他动作不敢太大,怕突然惊醒了姜酒,大半夜的又把他赶出去。
这是从海岛回来后,姜泽言第一次抱着姜酒入睡,香香软软的,让他克制不住,总想干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