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言以为,他鼓起勇气说出的这番话,姜酒一定会动容。
毕竟他从未在她面前如此煽情过。
可姜酒只是轻嗤一声,然后歪头看着他,“我已经不相信你了,你说喜欢说爱,说领证,结婚,甚至生孩子,我都不相信你了。”x33
如果是以前,姜泽言愿意这样说,别说四年,姜酒会心甘情愿地在他身上再栽一个四年,甚至十年都有可能,就为了等他兑现这个空头承诺。
但现在她已经过了那个瞎眼劲了,姜泽言是比以前主动了很多,但也只是主动说了几句她曾经很渴望听到的话而已,但这又能改变什么呢?
他们就好像同时跨到了不同的平行世界里,然后在不同的时间节点相遇,她想要的,他总是给不了,她不想要了,他又开始变殷勤了。
永远撞不对时机。
以前死活说不出口的话,他现在信手拈来,像换了个脑子,也像换了张嘴。
但姜酒很清醒,她知道眼前的男人还是揣着从前那颗心,那颗利益至上,占有欲极强的心。
“姜酒,你要我怎么说才肯信我?”
姜酒忍着脾气,“你先放开我,把我衣服给我。”
姜泽言松开她,去门外给姜酒拿衣服,趁这个空隙,姜酒忍着腰酸跑进浴室里。
隔着一道磨砂门,她能清晰看到男人靠着门口的身影,也能清晰感知到他骨子里迸发出来的强悍气场,总是让人无法忽视。
姜泽言的凶,是极端的狂热,野蛮,像灼烫的吸铁石,深深**你,绞着你,让你逃无可逃,也避无可避。
姜酒冲完凉,站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身上的吻痕,根本数不完,索性背过身,用浴巾裹住湿发,“我的衣服。”x33
“开门,我给你。”
姜酒拉开一道门缝,堪堪只够伸出自己的手,然后手指在空气中抓了抓,示意姜泽言快给。
姜泽言忍着笑,没给,而是突然握住她的小手吻了一下。
姜酒一颤,一巴掌往上呼,“衣服!”
姜泽言这才老实把衣服袋子塞她手里,昨晚被算计的阴霾,在吻到姜酒那一刻就烟消云散了。
他也突然意识到以现在这种状态跟姜酒相处也挺好的,不再像以前那样时刻充满了紧迫感,她难受,他其实也难受,适当地放放手,两人都有透气的空间。
至少,姜酒不会再背着他偷偷跟别的男人去相亲。
换好衣服出来,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