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定红衣已经死了，他绝对会把扶摇当成红衣。

苏展扬没有抬头，他有点不敢看扶摇的眼睛。

他当初就是因为扶摇实在太像红衣了，才会答应扶摇的请求。

答应了一次，就绝对会有第二次。

他太清楚这一点了。

扶摇看着苏展扬，用她的手搭在了苏展扬的手上，语气轻柔的开口道：“展扬……”

“扶摇……放开……”苏展扬说着。

扶摇没有放开，反而看着苏展扬，让苏展扬和她对视。

苏展扬突然想起来了那天，红衣跳楼的场景。

苏展扬看着扶摇，直接把扶摇抱了起来，苏展扬抱着扶摇回到了屋子里面。

苏展扬放下了扶摇，扶摇用双手勾着苏展扬。

开口道：“展扬，你是喜欢我的，对吗？我从你的眼睛里面看出来，你是喜欢我的。”

虽然扶摇知道，苏展扬的眼睛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女子……

“扶摇，你放开我……”苏展扬说着。

扶摇没有放开。

看着苏展扬：“展扬，我不会放开你的，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的，我要你……”

苏展扬仿佛看见红衣。

他承认，他心里的那个人是红衣，从来没有一刻改变过，也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

红衣的样子，扶摇只模仿到了五分，可是仅仅有着五分，就已经完全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