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未必会看清她的真面目。
许舒鹤直接用上了杀手锏,眼眸泪水洗过,闪烁着水光,她唱戏的,自然知道怎么给观众最好的体验。
“就因为我出尔反尔的怀了孕吗?我已经解释过了,我的身体不能打掉那个孩子,不然就会一尸两命,就因为这个,我低了二十年的头,还不够吗?”
她眼泪掉下来,如西子捧心,楚楚动人。
司老爷子想到这二十年她无微不至的服侍,想到她低眉顺眼了二十年,他也委屈了他们母子二十年,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够了!”
他一拍桌子,发出巨响。
“北城,把这个家搞散了,你才满意,是吗?”
司北城脸色冷硬,再没了之前对司老爷子的玩笑与恭敬。
他语气清寒,强硬:
“这个家早就不是我的了,散不散,我不在乎。
但是谁要是敢挡我的路,别怪我六亲不认了。”
他的强势,让司老爷子都觉得诧异和畏惧。
下一秒。
司北城转身走了。
他走后没多久,就有人把那个大举报电话的,许舒鹤的表弟送了过来。
那表弟的两条腿已经被打断了,小腿处空空荡荡,骨头早就粉碎性骨折,是血肉粘连着几分完整。
歪七扭八的,身体完全控制不了小腿一下。
这个人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晕死在麻袋里。
甚至连绳子都没绑。
司老爷子沉默的坐在沙发上。
许舒鹤在一旁啜泣着,仿佛要把毕生的委屈都哭出来才好。
可是当看到表弟的惨状,她连哭都不会哭了,只剩下尖叫了。
“啊——”
许舒鹤嫁给司老爷子二十年,一直维持着高贵温柔的样子,势必要比他那个死去的妻子更深入人心。
他那个早逝的妻子,强势,冷漠,极其能干,能照顾着家庭,也能看着公司。
但是她从不温柔。
这是司老爷子酒后说的,他说,当初北城的母亲倘若有你一半的温柔,他也不至于从没关心过她……
就是因为这句话,许舒鹤拼了命也要成为温柔女人。
哪个男人不会臣服在温柔美丽的女人裙下呢?
司老爷子是俗人一个。
升官发财死老婆,被他碰上了。
所以他很快陷进了她的温柔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