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了！”

司北城不动声色，嗓音粗哑了许多：

“还有前面。”

“你自己没有手吗？”

司北城看了她一眼：

“我的手跟你的手能一样吗？你真是不讲道理，我挨揍你就舒服了是吧？”

他俯身看着她，眼里的漩涡越来越深邃，沉暗。

两人紧绷着，沉默着，似有千言万语，但是都没说出口。

一个心虚，一个生气。

但他亲吻的很温柔，像是水一样，能不知不觉的溺死人，让你连挣扎都忘记了。

他克制自己凶狠的力道，只是深吻，一吻结束，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了。

林柠看着他，眼里却有些陌生。

她眼里的司北城，温柔体贴，不拘一格，坦率随性。

但是周聿安让她见到的，确实他黑暗残忍的一面。

她稍一挣扎，司北城就察觉到了情绪的不对劲。

他松开，让她起身。

他穿上一件新的缎面睡袍，挺拔宽阔的肩膀沉稳强大，腰线匀称结实，走去阳台上，看着玻璃上的投影，深吸了口气。

男人的侧脸淹没在迷离的光线中。

林柠听到他的话：

“你今天去周氏集团做什么？”

像是一盆冷水泼下来。

她清醒，也有些慌乱。

她抿了抿唇，“没什么，就是把以前的事情说清楚。”

“说清楚了吗？”

他的面容陷在阴影里，深刻，沉厚。

林柠看着他有一瞬间感觉他的寒意。

但那仿佛是错觉。

他的眼角是笑着的，风流落拓，也深不可测。

林柠应声：“说清楚了。”

司北城满意的笑了笑，态度缓和了些：

“那就好，以后就别去了。”

林柠垂眸：“知道了。”

她心底有些紧张的。

担心他知道了什么。

她没拿走那份合同，但是她拍了照片。

她没给周聿安，也没给任何人。

她在犹豫，纠结……

司北城去了浴室，过程中，停顿，没头没尾的说道：

“林柠，我们是夫妻，我也是个成年人，你想要感情，我们就培养感情，但是不能永远培养感情，不要让我等太久，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