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华道,“何寡妇拿走了!”
“她?”
“对,就是她。我拿着衣裳回家,哪知晚上何寡妇找上门,硬说那衣裳是她亡夫的。
我娘最不喜她,让我把衣裳给她了。”
朱华又叹了口气,“她拿了衣裳从我家出去,被其他几户看到了。
就是因为她来了我家一趟,我长红籽都不敢去找覃大夫看。
我怕大家说我同她搞在一起,沾上了风柳病。”
事到如今,李杳已能断定,这次瘟疫就是因为那件衣裳。
那件衣裳的原主人定是染过瘟疫,至于是谁,一定同那何寡妇有关。
师徒俩叮嘱朱华按时吃药后,才从他的小隔间出来。
“师父,你怎么看?”李杳道。
“我怎么看?我什么也不看,这朱华都救活了,其他人也没有多大问题。
我看,我回去看书了!”
其他的,关他屁事!他一点也不爱做慈善。
原先还能挣上几个铜板,现在连屁也挣不到了。
“师父!”李杳跺了跺脚。
“乖徒儿,余下的你看就好了。”他背着药箱挥挥手,“别忘了同他们收诊金,此次看诊,价值一千两。你记得收回来,收不回,从你账上扣。”
说完这话,他已离李杳五十米远了。
呵!李杳讪笑!
姜还是老的辣,总想坑她!
“杳儿,”李阅炎远远看到闺女站在外面,便唤道,“你娘做了好吃的,我给你送来了!”
他举起手上的竹篮。
“爹,太好了!我正好饿了!”
李杳找了个背光处,四周没人,拿出瓶免洗手液搓了搓手,又给全身喷上消毒酒精。
李阅炎侧身挡着,等她处理干净后,便要打开竹篮。
“爹,提去武伯伯家吃,我有重要的事说。”
见她面色凝重,李阅炎知道事情不简单,便点了点头。
父女俩到了朱武家,他们全家都在,只有朱婆子带着几个孙子在另一个木棚玩。
再有一个朱韧在他们家。
“杳儿饿坏了吧,我们中午还剩了点疙瘩汤,我去盛来给你吃。”
阮氏道,她没发现李阅炎手上的竹篮。
“阮婶婶,您别忙,我爹给我带了饭菜,我借你们家的地吃个饭。
顺便同武伯伯说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