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五营主力,要把哪几营撤回琅州?”
游峰应该早就思考过这个问题,毫不犹豫的说道:
“华字营在济兰河谷一战损失惨重,死伤过半,急需要休整。
还有凤字营,这一个月的守城战打得最难、最辛苦,已经人困马乏。
就这两营先回吧,退往琅州休整。
其余三营继续驻扎崇北关,左右屯城的驻军也不动,三城保持戒备,防止燕人杀个回马枪。”
“诺!”
几名主将齐声应喝。
顾思年一脸懵,冷不丁的要撤回琅州,他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游峰在亲兵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有些疲惫的说道:
“都散了吧。
我知道,这一战大家心里憋屈,都希望你们记住,胜败乃兵家常事,绝不能一蹶不振!
我琅州卫依旧是边境的屏障,要替身后的百姓看住门户!
都好好整军备战!下次,我们定要一雪前耻!”
“诺!”
众人齐喝道:
“谨遵大人军令!”
……
“浑蛋!输了一场仗就议和,议和,那帮怯弱的文官,整天就知道议和!”
“泱泱大国,巍巍大凉,竟然沦落到给燕人宵小赔款求和的地步。
丢人!丢人啊!”
“这些家伙,不思进取,整天只知贪图享乐!
每次燕兵进犯,稍微受些挫折就求和,分明只想着保住自己的脑袋和官位!”
军营里,褚北瞻拍着桌子破口大骂,一向沉稳的他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他入军的几年间,这样的情况发生了好几次,甚至以前还没有入军的时候也是这样。
在他看来,求和就是认输,无法接受!
“行了,少说两句。”
顾思年拉着他坐回椅子:
“我跟你说,这些话你在我边上唠叨几句就算了。
出了这扇门,一个字也别讲!被有心人听到会掉脑袋的。”
“我是气不过啊!”
褚北瞻愤愤不平:
“赔款,赔得是谁的款?
还不是从老百姓可怜巴巴的那一点家当里挤出来的!
还不是老百姓一锄头一钉耙从地里刨出来的!
今年打输了赔,明年打输了接着赔!这些银子如果足额发到边军将士们的手里,我保证每一场大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