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支凤字营,现在去前线求援肯定是来不及了。
敌众我寡,不如先暂时撤离琅州吧,避一避风头!”
顾思年的眉头瞬间一皱,这老东西的胆子也太小了,第一反应就是跑。
但有这种念头的绝不止卫湖一个,当即就有人附和道:
“卫大人言之有理啊!燕军势大,咱们可不能留在这白白等死。
倒不如暂避锋芒,往南撤退,等前线的主力回援再收复琅州!”
“对!各个衙门应该立刻召集人手,官员先撤,然后再撤百姓。”
众人议论纷纷,绝大多数人都认为应该逃!
在边关这些年,他们都被燕人的马蹄弯刀给吓怕了。
“砰!”
“都住口!”
慕晨沉终于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喝道:
“都慌慌张张的干什么!燕兵还没有杀进城!”
他一开口屋内就安静了下来,但不少人依旧神情慌张。
慕晨沉怒其不争的说道:
“诸位同僚,我等是朝廷命官、深受皇恩,燕军入
侵岂有不战而撤的道理?
我们这些父母官撤了,满城十几万百姓怎么办!他们能逃出燕人的毒手吗?传出去我们的脸面何在,大凉威严何在!
咱们先别急,不是何大人和顾将军在吗,听听他们怎么说。”
慕晨沉说得他们老脸一红,一个个都不情不愿的看向了何先儒。
“这……”
何先儒满脸尴尬,继而转头看向了顾思年。
他虽然是个指挥佥事,但实际上从未单独带过兵,更别提应付眼下的危局了,他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顾思年。
慕晨沉浑浊的双眼也移向了顾思年,他相信这个年轻人不会让自己失望。
在众目睽睽之下,顾思年只说了一个字:
“战!”
短短一个字,让一群文官面色惨白。
“战?如何战?”
文愈苦笑着开口道:
“顾将军,这种时候可不能开玩笑啊。
凤字营全营不过一千两百人,而燕军有整整两千铁骑,兵多将广,全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凶残之徒。
城中虽然还有一部分巡防营、衙役可以帮着守城,可这些人从未与燕军交过手,不能指望他们啊。”
“是啊顾将军,很难守啊。”
“咱们的兵马太少,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