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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对琅州城可是熟门熟路,闭着眼都能走回慕府,应该不是走丢,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你,你是说有人故意绑了欢儿?”
慕晨沉的脸色豁然大变。
“只有这一种可能。”
顾思年双眼冰寒的看向墙上的地图:
“大人别忘了,租田令。”
慕晨沉愣了一下,猛然醒悟过来:
“你是说,杜氏他们干的?”
“这个节骨眼上,还会有其他人吗?”
顾思年冷声道:
“绑了清欢,然后逼您就范,就此罢手!”
“这些目无法纪的狂妄之徒!”
慕晨沉拍案而起,勃然大怒:
“老夫一定要将这群人绳之以法!混账东西!”
但骂了几句后慕晨沉有垂头耷脑的坐了下来,这种事情没有证据,你压根拿杜家没办法,更别提将杜家上下全给抓起来了。
“大人别急。”
顾思年安抚着慕晨沉:
“给我一天的时间,我把清欢找回来!”
“你有法子?”
慕晨沉浑浊的双眼中露出一丝希冀。
“相信我,肯定没问题!”
顾思年的眼眸中有杀气在涌动。每个人都有禁忌、逆鳞,而顾思年最在意的就是慕清欢。
这群人,是自己找死!
陡然迸**的寒意让慕晨沉脸色微变,几乎是用颤抖的嗓音说道:
“思年,你与欢儿的情谊老夫知道,我就这么一个闺女,欢儿的安危可就托付给你了!
千万千万,别让老夫失望!”
……
安春阁的一间密室里出现了不少人,柳尘烟、褚北瞻、第五南山,密室中的气氛极为压抑。
顾思年在桌上摊开了一张琅州地图,开口道:
“都说说吧,此事你们怎么看?”
“既然是在这个关头出事,那一定是冲着慕大人、冲着租田令去的。”
褚北瞻有条不紊的分析道:
“基本上可以断定,就是杜氏那伙人所为,其他人还真没这个胆子敢对慕别驾的女儿下手。
慕大人下了最后通牒,几千亩田地即将被收走,对于这几家来说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被夺走了。
他们这是逼急了眼才出此下策。”
“这群**!之前几次都没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