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一样,有用的就利用,没用的就抛弃,换做任何一个人在顾思年那个位置,都应该直接倒向胡瀚苍才对。
但顾思年没有,而是想方设法,不惜牺牲性命保住了自己。
别看葛靖现在醉醺醺的,但字字句句都发自肺腑。
“哎呦,大人言重了,别说了别说了。”
老人在这大诉衷肠,顾思年是哭笑不得,看着葛靖从清醒到醉酒,最后直接晕倒趴在了桌上。
顾思年满脸无奈,挥了挥手:
“小六子!”
“在!”
“送葛大人回营吧,叫两个人好生照看着。”
“诺!”
总算是把烂醉如泥的葛靖送走了,褚北瞻与第五南山两人嬉笑着走了进来:
“大哥,咱们可是很少见到这位葛大人如此失态啊。
怕是从今以后,他会不遗余力的帮助我们,也算是有个可靠的背景了。”
“你们说我这次的选择对吗?”x33
顾思年的嘴里同样满是酒气:
“为了一个北境司的司丞,彻底与胡瀚苍结下梁子。
往后的日子,不一定好过咯。”
“我觉得没问题。”
褚北瞻轻声道:
“一个可靠的盟友,好过十个两面三刀的小人,总比随时随地防着有刀子从背后捅过来要好。”
“呵呵,也对。”
顾思年伸了伸懒腰:
“这次多亏了南山,要不是你那一条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妙计,咱们哪能反败为胜?”
既然胡瀚苍能栽赃葛靖,他们为什么不能栽赃庞鞠政?
“当大哥还真是轻松啊,一句夸奖就把我给打发了。”
第五南山撇了撇嘴:
“这次我可是跑断了腿,差点没累死。
为了坐实庞鞠政的罪名,小六子与谢连山也忙前忙后跑了整整七八天。
好在没有白辛苦一场啊。”
顾思年好奇的问道:
“找到马五那群人应该是安凉阁帮忙一起出了力,运军械的马匪也好办,山里随便找一伙人就行,反正结局都是个死。
我唯一想不通的是,那张通关路引怎么会盖着庞鞠政的印信,他的印章应该一直放在自己营中才是,你怎么弄到的?”
“呵呵。”
第五南山微微一笑:
“前几天钱将军去找庞鞠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