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消失在视野中才挺起了胸膛,刚刚还十分淡然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第五南山从侧面厢房缓步行出,冷笑道:
“有意思,几个月前的旧案已有定论的旧案都被翻了出来。
将军,怕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啊~”
“咱们初到京城,没与人结仇啊?会是谁呢。”
顾思年眉头紧锁:
“你有没有觉得沙义这一趟来得十分奇怪?”
“嗯。”
第五南山点了点头:
“刑部查案,什么时候需要先通知嫌犯了?若是你真的有罪,他们不是提前一步给你通风报信吗?
而且此案牵扯到一位前总兵、一位现任的平北将军,往上报给陛下是应该的,但状纸到了刑部却被压了下来,不合理啊。
再加上这个沙义对你的态度,总觉得有一种示好的意思。”
“没错,我也有这种感觉。”
顾思年疑惑不解:
“一面有人投状纸,一面又是刑部示好,真是奇了怪了。
屠震与胡瀚苍的事情你都处理好了吧?可别留下什么把柄被人抓住。”
“你就放心吧。”
第五南山自信的说道:
“若是真有人存心想对付将军,顶多能捕风捉影猜到一些事,想查出真凭实据那是绝无可能。
就像沙义刚刚说的,若是状纸中有实证,今天他就不是来问话了,直接带着刑部的衙役抓人即可。”
“也对。”
顾思年突然苦笑了一声:
“可是查案的是蔡象枢,还真说不准啊。x33
我们与他虽有交情,但他太过正直,若是真被他查出什么,怕是半点情分都不会留。”
“将军!”
小六子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递过一封信纸:
“这是沈儒沈大人派人送来的。”
“噢?”
顾思年闻言便好奇的拆开了书信,这位沈大人还真是忙得脚不沾地,都在京城就不能过来见个面?还送信。
但当他看完信中的内容后整张脸便冷了下来。
“又怎么了?”
“**。”
顾思年甚至骂了一句:
“发给雍州、琅州两卫战死士卒的抚恤被户部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