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阶虽然不高,但却身负监察六部、弹劾议事之权,是为言官。多年来给事中秉公谏言,肃清朝堂,我顾某钦佩!
但对你,我实在是敬佩不起来。
去年盐运案,盐运司上上下下**污吏不计其数,怎么不见鲁大人秉公直言?
春闱舞弊案,礼部官员多有参与,怎么不见鲁大人具本弹劾?
刚刚马文路贪赃枉法,聚敛私财,你鲁清又在哪里!”
一句句逼问让鲁清羞得满脸通红,无奈之下吼了一句:
“顾将军,我们现在议的是出兵北荒,你休要牵连其他事!”
站在前方的司马父子眉头一皱,说着说着怎么又吵起来了?
“怎么,朝堂议的就是国事,难道这些不是国事吗?”
顾思年伸手一指,厉声喝道:
“我听说两天前鲁大人在青楼饮酒,喝得烂醉如泥,与他人发生口角,指使家丁将一名姓王的商人打得半身不遂。
北荒三州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鲁大人嘴上喊着忧国忧民,自己却醉生梦死?打伤他人更是触犯律法!
敢问鲁大人,弹劾自己的奏折写好了吗?”
“你,你……”
鲁清慌了,脸色苍白地看向尘尧:
“陛下,臣确实与人发生口角,可致人残废乃是家丁所为,与微臣无关啊!”
“有道理哦。”
顾思年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
“今日下了朝,我将军府的战马若是撞在大人的身上,也与我无关是不是?
啧啧,北境大马可是有力得很啊~”
“噗嗤~”
站在玉石阶上的尘风直接笑出了声,然后在皇帝的瞪眼中硬生生的憋回了笑意。
太子与齐王两人面面相觑,这位顾将军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陛下竟然没有半点要怪罪的意思。
两人心细如发,暗暗已经猜到顾思年今日是有备而来。
“鲁大人,不曾想你如此不顾国法。”
尘尧冷着脸说道:
“今日起你这个吏部给事中就别当了,来人啊,拖出去,交给刑部看押,查明事情缘由之后再依律严惩!”
“诺!”
又是一名朝臣被禁军给拖了出去,刑部尚书唐方裕目瞪口呆,满脸苦兮兮,不是在议论出兵北荒之事吗?怎么全成了刑部的差事?
顾思年环视全场,问了一句: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