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肆破坏王府,时常会派人清扫。
当初那位太祖皇帝不仅统御中原,更是打服了草原各个部落,给足了应有的敬意。
“跪!”
“轰!”
“拜!”
大军并未进入王府,而是在山脚停马,以顾思年为首的一帮悍将跪地行礼,面色郑重的拜了三拜。
顾思年挺直胸膛,朗声高喝:
“臣镇北大将军领凤安侯顾思年,参拜高祖皇帝。
燕贼霍乱北荒数十年,兵革未息、生灵涂炭,战火蔓延,臣惶惶不安,羞愧难当。
今日臣以大凉臣子之名起誓,定驱逐贼寇、复我山河!x33
请太祖,佑我边军!”
“轰!”
“佑我边军!”
……
病榻上,面色有些苍白的云依澜正艰难的伸手去摸摆在案几上的茶杯,但手臂一动就会扯住伤口,疼得她龇牙咧嘴。
“哎哎哎,你乱动什么呢!”
来看望她的顾思年刚好看到这一幕,急忙快步走了过来,嗔怪道:
“伤还没好利索就不要乱动,找个仆人伺候着不行吗?”
云依澜白了他一眼:
“我好歹也是杀过燕兵的,又不是柔弱女子,哪需要别人整天跟着伺候。”
虽然嘴上不服气,但云依澜听出了顾思年语气中的关心,喜意洋洋。
“就你嘴硬!”
顾思年端起茶杯递到了云依澜嘴边:
“喏,喝吧。”
云依澜倒也不害羞,就这么任由顾思年喂着喝完了半杯水。
屋中的气氛似乎有些怪怪的。
“伤还好吗?”
顾思年看了一眼手臂处的伤口,依然由纱布包裹着,鼓鼓囊囊。
“还好,皮肉伤而已。”
云依澜轻声道:
“虽然挨了两刀,但伤口都不深,将养一段时间就好。”
“这个狗贼!”
顾思年喃喃骂了一句,目光冰寒,现在想想那天一刀捅死桂襄真是便宜他了,起码要千刀万剐。
“咳咳。”
云依澜突然轻咳了两声:
“我伤口处的纱布该换了。”
“噢。”
顾思年一听就站了起来:“我去给你叫女侍,稍等。”
“那个,这个。”
云依澜支支吾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