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年大为惊奇:
“降将?”
其实这些年凉朝对燕交战屡战屡败,降将还是不少的。
因为打输了仗回去也是杀头,想活命就只能投降。
“算是吧。”
第五南山解释道:
“他父亲满陆原本是京城十二卫的武将,年代已久,具体职位不祥。
四十多年前两朝在北荒大战,满陆兵败被俘,迫于无奈降了燕人。
后来此人娶了一名北燕女子,成亲生子,儿子就是这个满建忠。
以前吗满陆在北荒籍籍无名,就拉起一些人马当个城主,算不得引人注意。
当自从他这个儿子管事之后就越发强大,能力极强。
此人我们还是要着重注意的。”
“原来是这样。”
顾思年下意识的喃喃道:
“这么说的话,满建忠既有凉人的血脉,又有血脉,说起来还是个混血?”
“混血?”
几人一愣:“这是何意?”
“咳咳,没什么。”
顾思年赶忙岔开话题:
“最后来看第三道防线,自然就是申屠景炎的帅帐了。
增援北荒的燕军主力全都聚集在朔州城往北四十里的杏山,为朔州城援手。
杏山是朔州境内难得一见的高山,地势险要,用来扎营极为合适,所以那几支主力精骑也布置在这一线。
燕军整体的布防就是这样,今日我外出探营,得出的结论就是燕军营地布置得很有条理,防守严密啊。”
“三道防线层层布置,是花了心思的。”
游康端详着地图沉声道:
“青石溪横亘在朔州城面前,咱们要么强攻查木麾下的两万兵马,攻破防线直插朔州。
要么就多走六七十里路,绕过正面,从侧翼进攻朔州城。
但是大军绕行,很可能被查木切断退路,后方的申屠景炎又来增援,咱们容易陷入腹背受敌的局面。
怎么看,咱们都只能一条防线一条防线地打过去。”
“是啊。”
萧川接过话道:
“三条防线看似都相隔数十里,实际上互为犄角,这个距离骑军奔袭不出一日便能抵达战场。
咱们攻打任何一点,都有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
秦熙嘟囔了起来:
“这位七皇子也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