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带兵挡住他们!”
“混账,你算个什么东西!”
成野骂声不绝:
“老子才是主将,只要我还活着,就轮不到其他人断后!
带着你的人,给我滚!”
谭宁红着眼就是不走,倔强得很。
“算老子求你了还不行吗!”
成野急的直跺脚:
“右骑军的兄弟们还在外围苦战,多耽搁一刻他们就得多死不少人。ъΙQǐkU.йEτ
别因为咱们把右骑军拖死。
走吧!把能突围的兄弟都带走!
你放心,只要你们撤完了,我立刻就出城!
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突出去的!”
成野拍着胸脯、唾沫横飞,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会突围。
“扑通!”
谭宁直直的往地上一跪,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只说了一句话:
“将军,你可千万千万别骗我!”
“老子一个唾沫一个坑,绝不骗你,走!”
“诺!”
谭宁终究是带人撤走了,城门口处的突围还需要他去指挥,留下满场断后的伤兵。
“杀啊,堵住城门!”
“别让他们跑了!”
远处再度响起了燕军的嘶吼声,大批军卒正顺着街巷冲杀而来,喊声震天。
刺眼的眼光下是无数刀锋闪烁,只怕燕军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成野他们淹死。
“呼~”
“刺啦~”
成野长出了一口气,从衣袍上撕开一块布条,颤抖着手臂用布条将手腕与刀柄绑在了一起。
四周的老卒们默不作声,心领神会的开始学着成野的动作,撕布条绑凉刀。
做完这一切,成野的目光缓缓扫过这些军卒,眼神中出现了些许不舍、怜悯。
这些老兵都是雍州本地步卒,许多都是他的老部下,跟着他有些年头了。
“我成野没本事,对不住兄弟们。”
成野喃喃道:
“我带着你们出雍州,入北荒,可惜不能带你们回家了。”
众人没有说话,只是一个接一个的拎着刀,站在了成野身边,直面呼啸而来的燕军。
一张张冷漠的面庞并未有何惧怕之意,只有必死的决心。
“打完这场仗,到了地底下,我挨个给兄弟们磕头!”
成野的目光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