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见到那些战马后,猎狗就就耷拉下了脑袋,缩到角落不再吭声。wwω.ЪiqíΚù.ИěT
狗大多都是有灵性的,明显是闻到了危险的味道。
内屋里走出一对年轻夫妻还有个老妇人,看到这么多人走进来明显也吓了一跳,紧跟着就忙碌了起来,烧水的烧水,造饭的造饭。
“谢谢,谢谢。”
“真是打扰了,过意不去。”
一家人的热情让顾思年他们都有些不太习惯了,不停地道谢。
老人的目光在顾思年与苏晏清的身上多停留了几分:
“您就是领头的将军吧?赶紧进屋吧,外面冷。
其他军爷就委屈一下,住在隔壁的几间草房,地方应该够住。”
“婆姨,赶紧把热茶端上来,冷煞人了。”
“来了来了。”
一群人呼啦啦地涌进了几间草房,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顾思年苏晏清则被请到了正屋坐定。wwω.ЪiqíΚù.ИěT
老人端来两碗热茶,面带歉意的说道:
“穷乡僻壤的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诸位军爷,只有两碗热茶,待会儿还有吃食,还请不要嫌弃。”
“有碗热茶就很好了,足够暖暖身子。”
顾思年毫不介意的笑道:
“咱们冒昧打扰,真不能再添麻烦了。”
“咳,将军说这些干什么,出门在外都不容易,大冷天的你们还在山里转悠,辛苦的嘞。”
苏晏清乐呵呵地问道:
“老人家,您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他是个将军,脸上也没写字啊?”
顾思年身上的甲胄与寻常士卒无异,混在人群中应该看不出来才是,但老人家进屋之后就注意到了顾思年。
“呵呵,这有什么难的。”
老汉很随意的答道:
“老头子我是猎户出身,打了一辈子猎,在群狼里面一眼就能分辨出头狼。
头狼身上总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往那一站就有凶气往外冒,想不注意都难。
人也是这个道理,哈哈哈。”
随即老汉又打量着苏晏清:
“就像公子您一样,文文弱弱的,完全不像个当兵的,混在人群里也能分辨得出。”
“哈哈哈,这么说我身上还有凶气了。”
顾思年乐得哈哈大笑:
“那咱们这么多当兵的进来您老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