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反驳我。我想给他处分,但这个文件上没有明确给予什么处分,我想向您请示一下,给李初年什么样的处分?”
田启兵一听就火了,但他还不能发火。
田启兵连讽带刺地道:“谭书记,鼓捣了半天,你这是在向我告李镇长的状啊?”
谭峰顿时听出了田启兵的话音有些不对劲,忙道:“算是告状也不算是告状,我主要是向田书记请示一下,该如何处分李初年?”
“李初年今天中午因为什么喝的酒?”
“这------这我还不太清楚。”
田启兵一听更火了,但他仍是用平和的语气道:“谭峰同志,做工作一定要细致,不能如此马虎大意。你连他中午为什么喝酒的原因都没搞清楚,就要给他处分,这不合适。县纪委下发的禁酒令,之所以没有明确处分标准,也是要根据实际情况来处理嘛。如果真是为了工作,那就另当别论了。”
“好的,田书记,我这就问清楚他中午因为啥喝的酒。”
“这就对了嘛,快去问清楚吧。”
说完,田启兵就扣了电话。
谭峰对蔡远道:“去,把李初年再叫过来。”
蔡远又来到了李处年办公室。
“谭书记让你过去一趟。”
李初年看了他一眼,道:“我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出去。”
蔡远顿时一愣,道:“我在和你说话啊。”
“罐子盆还有个名呢,我怎么知道你是在和我说话?”
蔡远顿时明白李初年是什么意思了,李初年这是趁机在故意拿捏他。
蔡远称呼李初年李副镇长还能叫得出口,但要是让他称呼李初年为镇长,他还真有些叫不出口。
看蔡远憋红了脸,李初年心中暗笑,但表面却很是严肃地道:“我这里忙着呢,别来打扰我,出去。”
蔡远很是无奈地道:“李镇长,谭书记请你过去一趟。”
“原来你是在和我说话啊?”
蔡远只好点了点头。
“你去告诉谭书记,我现在有个急事要处理,暂时没空。”
李初年现在是镇党委副书记镇长,蔡远还真没那个胆量和李初年当面叫板。
如果谭峰不是镇**,蔡远早就像个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拼命巴结讨好李初年了。
蔡远返回来将情况一说,谭峰更是火冒三丈。
但田书记还在等他回话,他不能耽误过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