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霜静静的坐在那张椅子上面朝着罗莎贝尔肉体堆积成尸山血海的方向。
罗莎贝尔还是被那属于权能的丝带折磨着,一次又一次折磨,她听着对方忽隐忽现的哀嚎声,看着对方的身躯又一次被扯断,腹腔里面的内脏又一次被掏空,血液在空中飞溅,
祂的不免得心里有些隐隐作痛。
尽管自己在这没有了时间观念的空间里待了不知多长时间,思想让自己早已经情感漠视。
但他的出现还是唤醒了自己一些人性,因为不管如何,现在的他都是真正的人,他也曾是人之律者,但现在也许已经要变换成另一种存在了。
也许是因为和茧一样目的是为了寻求同类,他才会选择这么做。在一瞬之间祂觉得对方会有放弃的念头,但是想到他的过往,
也许这对他来说也是一种磨砺,
她皱了皱眉。
………………
已经多久了,她记不清了,
每一次,那些丝带不断摧残着自己的灵魂而痛不欲生,而每一次属于自己的不死,又将自己重新复生。
由此循环,反反复复,
时间是什么现在不重要,因为这里的所有人已经忘却了时间,非要去描述,也许只有下面自己的尸体才能证明过了多久。
但……那又如何呢?去在意自己承受折磨的时间,不就是心疼自己么?
那谁来心疼她呢?
想到这罗莎贝尔放下了心理负担,也许只有自己彻底忘却了一切,才能获得真正的力量。
丝带又一次从背后穿透了她的身体,带着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
她似乎感觉的到疼了………
只是一阵晕厥感又让自己想要闭上眼,但那颗跳动的心,如同在提醒她一般,跳动的更加猛烈了,
不过也许这只是,属于这次的垂死挣扎罢了。
“我的心脏……我的……血……”她艰难地从嘴里道出几个字。
多久了,
一天,一月,一年,一纪,
还是………
多久了。
其后唯一的变换就是丝带将她没入了其中,
暗无天日,阵痛如初,
自己的视野被彻底包裹,什么也看不见
她有千万种理由死去,
但,他有一个必须活着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