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不堪,估计一夜都未入睡。
虽然郑荣泰看似没有怎么动笔,但李延庆还是发现了端倪,在第二天晚上,大约半夜时分,一名军士悄悄给他送来了一卷纸。
他父亲应该请了赝笔高手,模仿他的笔迹把答案抄了一遍给他,否则以这个胖子的写字速度,就算抄答案他也写不完,甚至还会抄错。
李延庆拉响了铃铛,将卷子和草纸交给了考官,这才收拾包裹,跟随着人流走出了贡院大门。
......
第二场考试足足考了三天两夜,所有的考生都筋疲力尽了,他们纷纷各自回客栈休息,准备迎接第三场同样严峻的考试,安阳城的各处酒馆看不见科举士子的身影,只有参加州学入学考试的年轻士子们聚在一起开怀畅饮。
李延庆和张显匆匆赶回了客栈,张显脸色不太好,看样子第二场考得并不如意,不过李延庆了解他的性格,张显做事缺乏考虑,一定是没有谋篇就直接动笔,最后导致试卷不够用,卷面十分难看。
但科举就是这样残酷,不仅要考学识,同时也在考验一个人做事的能力,看似没有考虑到细节问题,而恰恰就反映一个人做事的能力不足。
两人刚走进客栈,王掌柜便迎上来道:“秦哥儿下午退房走了。”
李延庆和张显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问道:“他去哪里了?”
“去州学了,他给你们留个口信,让你们好好考试,不要挂念他,他觉得自己更适合走太学路线,他说他受不了科举考试的残酷。”
王掌柜能说会道,将秦亮的留言说得十分生动,李延庆点点头,其实秦亮考县试第九十七名,就基本上已经决定了他的命运。
张显叹了口气,“很有可能我也要去州学上舍读书,其实也不错,读书三年就可以考太学了,若考上太学,和考中举人去读太学又有什么区别?”
这里面当然有区别,太学生哪有那么容易考上,只是李延庆有点疲惫了,不想再说什么,便对王掌柜道:“烦请掌柜送一份上好的饭菜来我房间,再带一壶酒来。”
“小官人请去休息,我马上就安排送来。”
李延庆和张显分手,拖着疲惫的步伐回房间了,他身体倒不累,但头脑里却象发生了泥石流一样,一片混沌,他什么事都不想做,什么书也不想看,只想倒头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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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场考试也是大头,考策和论,无论明经科还是进士科都有这种题型,可以说它是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