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庆这句话稍微大了一点,旁边为士子听到了,他立刻摇头晃脑对众人道:“丰月楼乃矾楼镶金嵌玉的招牌,岂是庸碌之辈能进?癞**尚知天鹅难觅,怎么某些人连癞**都不如?”
众人一起大笑,向郑荣泰和李延庆望来,郑荣泰又气又恼,偏偏又被人家说中了心事,着实令他难堪。
李延庆却心闲气淡,他懒得理睬这帮狂妄的士子,和他们吵架争论只会拉低了自己,只要不越过他的底线,他也不会轻易动手,可真逼他动了手,那就不是断胳膊短腿那么简单了。
这时,童子走了出来,抱拳道:“各位夫子!”
一群士子一拥而上,七嘴八舌问道:“怎么样,诗官通过了吗?”
童子歉然道:“诗官说,各位夫子学识高博,诗文出众,将来前途必不可限量,请大家以学业为重,不必把时间和精力放在小小的娱乐之所上,各位夫子请回去吧!”
李延庆也不得不佩服丰月楼的诗官说话有水平,连拒绝都这么含蓄,士子面面相觑,他们当然听懂了诗官的言外之意,‘你们的诗作还不能进丰月楼。’
这时,童子又问道:“请问,哪位是李延庆?”
李延庆举手道:“我就是!”
童子笑道:“小官人的诗作颇有新意,正是矾楼所需,诗官说,小官人可以进丰月楼饮酒听歌!”
众人一起张大了嘴,不可思议地望着李延庆,眼睛里充满震惊。
李延庆淡淡一笑,“我的朋友可以一同入内吗?”
“按照丰月楼的规矩,官人可以携带一个朋友入内。”
郑荣泰登时得意万分,走上前毫不客气反击道:“丰月楼乃矾楼镶金嵌玉的招牌,岂是庸碌之辈能进?癞**尚知天鹅难觅,怎么某些人连癞**都不如,我老郑听不懂,各位,这是在说谁啊?”
士子们羞恶难当,可又不敢在丰月楼前作,只得恨恨瞪了李延庆一眼,悻悻走了。
李延庆笑道:“真是奇怪了,他们说那么难听的话我都没吭声,怎么一个个深仇大恨地瞪着我,我哪里得罪他们了?”
童子微微一笑,“或许是他们刚才说话太满了,有点下不来台,这也没办法,他们的诗词,师师姑娘实在看不上。”
李延庆一怔,诗官居然是李师师?
童子明白他的疑惑,笑着解释道:“诗官有三人,师师姑娘只是其中一人,今天正好她在,李官人还有问题吗?”
李延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