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击打去,王贵大笑着跑开了。
李延庆追出十几步,见王贵跑远,他索性也勾住岳飞的脖子,伸出另一只手勾住汤怀的脖子,架着他们二人大笑道:“你们不知道,我这一个月经历了什么?说起来你们一定不相信。”
直到这一刻,李延庆才有一种自内心的喜悦,他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纯真时代,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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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来到御街西瓦肆,这里是距离新桥最近的一家瓦肆,从新桥一条小街穿过去只有数百步,规模比洲西瓦肆稍小,不过麻雀虽小也是五脏俱全,瓦肆内食铺密集,各种各样的特色小吃店一家挨着一家,在激烈的竞争下,各种美食都做到了极致。
四人在一家叫做‘高棚小酒’的酒馆内坐下,这家小店也颇有特点,它只卖酒,想吃点什么,酒保可以代买,只稍微加点跑腿费,这家酒馆实际上是把瓦肆内所有的小吃铺都当做了它的厨房,主人算计得非常精明。
“我们坐这边!
汤怀在窗前抢到了一张桌子,一向闷声不吭的汤怀这时表现得非常积极,他刷地展开一把新的描金小折扇,笑眯眯道:“这里可以看见大棚内蹴鞠比赛,今天张团子要出场!”
王贵撇撇嘴道:“早知道你想来看蹴鞠,我们就不来这里了,蹴鞠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去御街东瓦肆去听歌。”
李延庆知道汤怀在老家就是一个蹴鞠狂热爱好者,四人中以他的蹴鞠踢得最好,常常代表孝和乡去县里比赛,他在京城迷恋蹴鞠很正常。
但让李延庆不解的是王贵,王贵也是一个蹴鞠迷,他今天怎么忽然对蹴鞠反感了?
岳飞笑着给李延庆揭开了答案,“这两人一个是虹桥队的支持者,一个雪山队的支持者,不久前虹桥队惜败给了雪山队,所以贵哥儿一直耿耿于怀,今晚雪山队要这里比赛,贵哥儿当然有点不高兴。”
“本来就是嘛!”
王贵嘟囔道:“那个张团子长得跟鸡蛋一样,居然还有人崇拜他,想不通!”
“你说什么!”
汤怀一拍桌子大怒,直着脖子吼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旁边几桌人都向这边望来,眼中流露出不满的目光,李延庆连忙劝道:“两位好兄弟,今天给我这个面子,好好坐下来喝酒,回去你们再打个够!”
岳飞也劝了几句,四人才坐下来,这时,一名酒保跑来笑道:“四位想喝点什么,吃点什么?”
王贵敲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