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成了长队。
就连新桥的李记胭脂铺也因为物美价廉而渐渐得到中下层民众的认可,生意开始步如正轨,虽然销售和宝妍斋相比还差得很远,但凭借它和宝妍斋的特殊关系,李记胭脂铺也能挤身进京城前十名。
这天下午,铁柱兴冲冲返回了御街店铺,御街店的面积比新桥店大一倍,这不仅使店堂大得多,后院也多了几间休息房。
铁柱从后门进了店,一眼便看见了正在喝水的吴掌柜。
“铁柱,买了多少?”吴掌柜笑眯眯问道。
“买了一百注,押小官人夺冠。”
“才买一百注,一万文钱,你小子怎么如此小气,就算输了也是支持东主,连我都买了一千注,东主甚至下注一千两银子,买了一万注,你呀!”
“买什么?”
杨信的浑家谢三娘跳了进来,好奇地问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一千两银子,买什么猪?”
吴掌柜笑道:“不是什么猪,是去关扑店下注,这不马上要举行弓马大赛了吗?小官人将代表太学参加,我们都押小官人夺冠。”
“夺冠了怎么样?”
“封顶是翻十倍,也就是说小官人如果夺冠了我们可以赚十倍,我的一百两银子变成一千两银子,东主的一千银子更是翻为一万两银子。”
谢三娘眼睛顿时亮了,眉开眼笑道:”居然有这么好的事情,我也要下注五百两银子。”
吴掌柜摇摇头道:“不是好事情,这么给你说吧!小官人排名连前一百名都没进去,夺魁的可能性几乎没有,我们是感谢东主才下注表示支持,实际上这钱十有八九是赔了,所以我才说铁柱太小气,才下注了十两银子,亏东主平时对他那么好!”
铁柱挠挠头,小声嘟囔道:“那我再去下注四十两银子。”
谢三娘听说要十有八九要赔掉,她顿时没有了兴趣,摇摇头转身走了,走到门口,她忽然想到什么,有点紧张问道:“吴掌柜,我家那口子下注没有?”
“当然下了,下了五十两银子,本来他也想下一百两银子,被东主劝阻住了,所以最后他下了五十两银子。”
说到这,吴掌柜瞥了谢三娘,眼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仿佛在说,‘还不是因为顾虑到你!’
谢三娘听说丈夫居然下注了五十两银子,她先是惊愕,随即双眉竖起,杏眼瞪圆,跳起大骂:“挨千刀的死冬瓜,竟然敢偷老**银子,老娘今天非要剥了他的皮,抽他的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