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本钱,价格就自然便宜,我说得是实话,并非为了骗夫子。”
李延庆倒有了兴趣,便笑道:“你拿几本最贵的书给我看看。”
“最贵的是《三经新义精编》,这是蔡相公亲自审定的,一套书八十贯钱,然后是《论语精要》和《孟子精要》,这是国子监祭酒张右丞所写,一共十本,五十贯钱一套,这是针对科举所写,夫子买了这两套书,三经和小经两科就没有问题了,然后是策论,最贵的一套是《唐宋名篇大全》,从唐朝的第一届科举到本朝大观元年,一共六册,一百二十贯钱一套,因为一共只印了两百多套,版子就被官府毁掉了,成了绝版。”
“为什么要销毁版子?”李延庆不解地问道。
“因为涉及元佑党人,这个我不好多说,夫子明白就行了......”
李延庆倒真的动心了,这伙计说得似乎没错,便笑道:“你刚才说的这些,都拿给我看看。”
伙计吓了一跳,“全部加起来要几百贯......”
李延庆从怀中摸出一锭黄金,至少重三四十两,在手中掂了掂,“这个够了吧!”
伙计的眼睛顿时花了,他知道今天自己遇到阔爷了,连忙道:“夫子稍等片刻,我这就去拿几本。”
李延庆连忙道:“把《唐宋名篇大全》拿一策给我看看。”
李延庆感觉这本书很可能就是自己想要的东西,伙计狂奔而去,“知道了,夫子稍等!”
片刻,掌柜匆匆走来,将李延庆请到贵宾房,又吩咐伙计点茶,“请问夫子在哪里高就?”掌柜很客气地问道。
李延庆虽然已名震汴京,但大部分汴京人都没有见过他,无法将姓名和本人对上号。
“我在太学读书!”
“哦!原来是太学生,失敬了,看来夫子是要参加后年的春闱吧!”
“正是!”
“太学生考科举有优势啊!尤其上舍生,几乎一半人都能考中进士,最差也是同进士。”
“为什么上舍生优势这么大?”
“当然是学识高,能从内舍生升为上舍生,那可不是简单的考试啊!据说比科举还难,能考上上舍生,科举当然不在话下。”
虽然李延庆没有参加内舍生升上舍生的考试,但他在发解试中战胜了三名上舍生,至少说明他也具有了上舍生的水平,这让李延庆又多了几分自信。
这时,伙计抱着厚厚十几本书匆匆赶来,将书放在桌上笑道:“我一样